的臉上,突然閃過一抹促狹調皮的怪異表情。
啊!討厭啦!人家玩得正開心愉快,他沒事來攪和什麼,白白壞了她玩遊戲的心情,以後要想再找到像趙丹妮如此單純好玩的人,恐怕是難上加難了。
嬴政一個箭步向前,隨手奪下了趙丹妮手中的利刃,並將她推至一旁。
“哎喲!好疼呀!”明明沒事,趙丹妮卻故意作假跌在沙發上,並不時發出嬌滴滴的呻吟聲,期望能吸引嬴政的注意力。
“你玩夠了吧?好好的頭髮,你玩得像狗啃過似的,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
嬴政的語氣中,竟充滿了憐惜和疼愛,顯然,他說話的物件不是討人厭的趙丹妮,而是他的至愛曼丘葑。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把披散在額前的頭髮攏至兩旁,頑皮的朝嬴政咋舌。“她一直在向我哭訴她是如何的深愛著你,她不能沒有有你,要我退讓,把你還給她。可是,我拒絕了她,因為我更不能失去你啊!而你也只能愛我一個,不能把心分給她,更不能給她什麼,偏她不肯相信我的話。”
“哼!”嬴政不悅的悶哼了一聲。
“後來她更加不開心了,硬說你家的就只是我的頭髮,她要剪了它來證明。我想,她失去了你,已經夠可憐,如果這樣做,可以讓她發洩心中的怨恨,不再對待你的話,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因為她可憐,就任她予取予求,你不覺得對她太好了嗎?”
“那該怎麼辦呢?”她一臉無辜的笑著扯了扯額前的亂髮。“她既是女人,又不會任何武術,對付她,我勝之不武啊!更何況我這麼做,又沒有什麼損失。”
“沒有嗎?白白失去了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這還叫沒什麼損失,簡直是虧大了。
“你生氣了嗎?”她天真的仰著頭問道。
“沒有!”就算他的怒氣足以火山爆發,在看到她這樣的神情後,那還能存在半分,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他憐惜的撫摸著她的粉嫩的粉頰,柔聲道:“回去吧!”
“慢著,不許走!”尖銳的女高音平地乍現。
閒在一旁,久無人問津的趙丹妮,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半路殺出來,敗部復活的重展雌風,擺出了自認妖嬌美麗的姿態,擋在他們面前。
“離開她!安德魯,你是我的。”她以命令的語氣說道。
“我從來就不是你的,我是屬於她的,過去是,現在是,未來更是,乃至於在死後,我的靈魂也歸她所有。”
“你別忘了,你跟我訂過婚,這是眾人皆知的事,你否認不掉的。”她高傲的揚了揚手上的鑽戒。
“你是指這個廉價貨。”嬴政冷漠的笑道:“那是我在地攤上買的,一個價值二十五塊港幣,這種滿街都是的廢物,能代表永恆不渝的愛情?你太看得起它了。至於你釋出的垃圾新聞,我覺得根本是鬧劇一場,連開口解釋的氣力,都直接省了下來,你想,我會當真嗎?”
趙丹妮老羞成怒的用力拔下那枚戒指,把它扔在地上,並命勁用高跟鞋在上面狠狠的踩了好幾下,以為洩憤。
“安德魯,你眼睛瞎了嗎?論姿色,她不及我百萬分之一,論家世,她雖是曼丘家的成員,卻沒有半點產業,跟個一級貧戶沒兩樣,論感情,我自然她對你的感情絕沒,有我來的深,為什麼你捨棄我,偏要選擇她,她到底有什麼好?”
“也許她什麼都不如人,也許她愛我不及你深,那又如何呢?我要的只有她,我愛的也只有她,我的世界除了她,容不下其他的女人,就連我的母親也不能。”
嬴政深情繾綣的擁住曼丘葑,愛意顯露的輕撫著她的頭髮。
為什麼會這樣?事情怎麼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她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