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弘暉,奴婢現在還有很多事情不能想起來呢!”順藤往上爬,機會來了,她當然不會放過,四四和烏拉那拉氏雖不是什麼恩愛夫妻,卻是患難夫妻,他們之間無話不說,她現在說了這些,算是給所有人一個先兆,待過上些許時日,再找個理由說恢復了也好。
“是嗎?都想起來了?”烏拉那拉氏帶著些許試探地問。
浩雪微微一笑,輕聲道:“有些事情已經有了模糊的印象,有些事情還沒有全部想起來,也許那些事情太過沉重,奴婢想忘了也好。”“是啊,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烏拉那拉氏覺得跳崖這種事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到底還是不容易接受的。
浩雪咬咬牙,她是真心喜歡弘暉的,若是這般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去,她做不到。“福晉,能與奴婢說說弘暉的病嗎,奴婢很擔心。”烏拉那拉氏臉上閃過一絲猶豫,過後又才笑著道:“不過是普通的風寒,只是那些奴才沒照顧好,才會使得弘暉拖到現在都還沒有全愈。”“沒有大礙就好,奴婢這次見弘暉瘦了不少,明日開始,奴婢做上些補品給他補補身子吧!”人家不說,浩雪自然不會湊上去,她現在只想做她力所能及的,至於逆天行事,還是往後再說吧!
“也好,這些就先麻煩你了。”“福晉過謙了,這些都是奴婢該做的。”兩人又說了幾句,可能是覺得沒什麼話可說,浩雪很自然地說了幾句客氣話,然後跟弘暉說好下次來會給他帶點心後就離開了。
晚上胤禛回來後在烏拉那拉氏那邊用晚膳,烏拉那拉氏自是不會隱瞞這事,胤禛聽後,眼裡閃過一絲光亮,表面依然平靜,這到是讓烏拉那拉氏頗為心安。另外她也更加篤定浩雪是最適合扶植成為左膀右臂的人。兩人默默無語,如同以往一樣靜靜地吃飯。
胤禛用過晚膳,接過烏拉那拉氏送上來的茶問:“弘暉的身體怎麼樣了?”“還是老樣子,一直沒有什麼起『色』。”說到這個烏拉那拉氏滿是心疼。
“再過兩天,若是還沒有起『色』,那就換個太醫來試試。”對於弘暉,胤禛是很看重的,在他看來,弘暉就是他未來的繼承人。
“是。”胤禛坐在這裡跟烏拉那拉氏又說了一些關於弘暉身體如何調養的話後,才以書房還有事為由離開。剛到書房,胤禛坐在椅子上,想著烏拉那拉氏說的話,對於浩雪恢復記憶的事,他心喜的同時也擔心她會因此而疏遠自己。
“高勿庸,你說她若想起落崖的事後,會心生怨恨嗎?”“爺多慮了,耿主子不似一般女子,她會明白爺的難處的。”高勿庸對於浩雪的事非常清楚,在她沒有回來之前,府裡每天送來的信裡總有一份是關於尋找她的訊息報告。
“是嗎?可爺卻覺得這件事讓她傷心了。”“傷心是一定有的,但只要爺對耿主子和小阿哥好,這事也會過去的。”“但願如此吧!”胤禛心裡很不確定,還在猶豫是否要去浩雪那邊時,就聽到一陣喧譁之聲,面『色』冷凝。高勿庸見狀立刻退同書房,待問清了事情之後,出了一身的冷汗。“爺,門外是福晉那邊的金嬤嬤,說是有要事要見爺。”“金嬤嬤,讓她進來。”“是。”金嬤嬤喘著粗氣,跟著高勿庸到了書房,一見四四立刻跪下哭喊道:“貝勒爺,弘暉小阿哥病危,還請貝勒爺前去拿個主意吧!”胤禛一聽清對方說的話,眼睛一眯,冷著臉,一拳狠狠地打在桌上道:“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奴婢不知,只道是弘暉小阿哥的『奶』娘來報,說弘暉小阿哥用過晚飯,突然之間就不醒人世了。”“還愣著幹什麼,去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