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跪著待命。
房子裡的油燭‘嗶卟’的燃燒著它的生命。
偉岸的身影一動不動的站了半個時辰,他身後的黑衣人也因為他沒有任何動靜。
直至那扇木門被推開。
“少主,任務完成!”暗算貝泠葉的黑衣人打破了木房子的靜寂。
聽了黑衣人的話,被稱為少主的人並沒有馬上回應,而是更加若有所思的看著牆上那幅畫。
“他,也應該快回來了!”就在眾黑衣人以為少主還要靜默下去的時候,他開口了。
“少主,任務完成!”不同於其它黑人冰冷沉著,說話人的聲音竟如黃鶯般好聽,純黑的夜行套裝都蓋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原來少主說的‘他’是個女人。
“你們都下去吧!”
“是!”
女人膽大的沒有透過少主的同意,就將屋內的黑衣人都遣了出去。
“你就是這樣來完成任務的嗎?”少主弧起唇瓣,昏暗中黑而油亮的眼眸看不出是譏笑還是高興,只是垂下眼簾看著那不停的在他身上撫摸的小手,言語中有說不出的涼意。
只見眼前的女人衣服半褪,在明黃的燭光下,飽滿的山峰若隱若現,白皙的面板凝脂般細膩滑潤。
那張清純的小臉和那火辣辣的動作形成刺激人眼球的對比。
長長的秀髮不住的在少主的身上磨蹭著。
面對這樣的尤物,只要是男人都會被挑起。
少主也不例外。
可是,儘管身上的反應已經被挑起,少主卻沒有做任何被挑起的相應動作,而是,就那麼靜靜的站著,任由女人在他身上肆意。
“少主,奴婢……”得不到少主的回應,女人半啟著唇仰起小臉溫柔的看著他,臉上盡是青絲遮蓋不住的紅潮,白額上滲著滿滿的汗絲。
“為了少主,奴婢做什麼都可以。”女人眨巴著眼看著那昏暗光線的俊逸面容,心中旖旎連連,為了得到少主,似是下了很大的勇氣,女人一臉堅決。
“是嗎?”聽了女人的話,少主並沒有過多的感激,手撫上那悸人的崇峰,指尖的冰涼令女人的身體顫抖著,少主唇上弧度放得更大。
啊~
少主的手狠狠一縮,女人痛並舒服著。
‘做什麼都可以!’無視女人的感受,少主的腦海裡迴盪著她的話,頭悠悠的扭轉面向那‘嗶卟’的燭光。
如玉般的面容滲著淡淡的冰冷,唇瓣仍舊噙著一絲冷笑。
那映照在燭光底下的劍眉星眸,白皙的面板,高挺的鼻樑,厚度適中的唇瓣,宛如一塊剛被人雕刻好的古樸玉器。
若是此時貝泠葉在場,肯定大吃一驚。
這張如禍水一般的面龐怎麼長得跟傻太子瀟逐月這麼像呢!
唔!
霍然,少主眼眸一瞪,握著高峰的手往上移動,女人漲紅著臉掙扎著,眼中的春色盡褪,有的只是恐懼。
“甚至死亡?”在明黃的燈光下,少主潔白整齊的銀牙啟動著。
女人的身體被越提越高,臉上的紅色越來越深,只是那雙原本儲滿春色的眼睛慢慢被眼簾遮蓋住,手腳也不再作出掙扎的動作。
少主眼睜睜的看著手中的女人的臉由緋紅色變成青紫色,眼眸一抹濃濃的厭惡。
咔!
少主在女人將要斷氣的那一刻,用力一揮,女人如破敗娃娃飛撞在房子角落,大聲的咳嗽著,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停頓了十秒,少主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子,找到了那群黑衣人吩咐了一番,便消失在黑夜的蒙朧中。
此時此刻,若是又被貝泠葉看見,肯定一致認定,這人絕對不是瀟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