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互相看不順眼,
只是,兵部尚書和戶部尚書手腳並不怎麼幹淨,雖說知道黃鐵崖想要搬到他們也不容易,但也犯不著為了這些許小事,太過得罪黃書,
是以大多數時候,衝突的結果,都是以黃書的勝利為告終,
兩人又不是什麼大肚之人,自然是對黃書懷恨在心,這一次,兩人聽聞黃書被人敲了腦袋,命不久矣,頓時大喜過望,心生報仇之念,
於是就從府里拉了一幫武藝不錯的好手,就向貧民區尋了過來,也好在黃書庇護的這群泥腿子身上出出怨氣,
因為知道黃書命不久矣,所以,王曉二人也沒了顧慮,讓屬下狗腿們動起手來全都下了恨手,折斷了數十人的手腳,
沒有黃書庇護,兩人作為一品大員的兒子,收拾這些貧民根本不會有絲毫壓力,卻不成想剛一做完,黃書就尋了過來;
對此,王曉兩人雖說驚詫,卻並不害怕,這次,自己可是帶了十幾個好手來的,若是黃書不識時務,連他一起打了便是,自己有地契在手,就算是鬧到天子那裡,也是有理!
“無恥小人!”蕭明聞言,頓時大怒:“這破廟早已廢棄多年,怕是連原主是誰都不知道,哪來的地契憑證!”
“依照我朝律法,道觀寺廟等地,若是十年以上無人掛單主持,便可重定地契,擇價買賣!”王曉自得一笑,隨後掏出了一張嶄新的地契,意思不言而喻,
“少他、媽廢話,給我打,打死了我負責!”黃書怒火中燒,哪有心情聽他二人在這廢話,直接掏出懷中靈紙,浩然正氣輕輕催動,
頓時只聽虛空之中,一個清脆童聲霍然響起:“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隨著話音,頓時只見正氣湧動,一隻白毛大鵝凝聚而出,撲稜著翅膀向著王曉二人撓了過去,
那王曉的老爹便是戶部尚書,專管地契錢糧,弄出一張地契還不簡單,是以說那些廢話真沒什麼卵用,還是先揍一頓,出出氣再說,
“這是什麼東西?莫不是符篆?”看到這白毛大鵝,王曉二人不由有些愣神,不過隨後卻是冷笑一聲,各自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篆,徑直向那大鵝丟了過去,
作為尚書之子,雖說因為沒有靈根,無法修行,但身上還是有一些保命之物的,最起碼幾張符篆卻是不缺,
“轟轟……”卻聽一聲炸響傳出,那大鵝頓時被兩隻符篆炸的哀嚎不已,身軀黯淡無光,黃書手中靈紙也是隱隱顯現裂痕,隨時有碎裂的可能;
見此,黃書也不驚慌,冷哼一聲,直接開啟兌換列表,花費一百五十正氣點,分別兌換了一張初級靈紙,一根初級儒寶紫竹筆,以及一小瓶初級石墨,
濃濃的沾上一筆墨澤,手腕迅速舞動而起,一首五言絕句頓時杳然之上,卻見一陣白氣湧動匯聚其上,更有一簇浩然正氣,徑直灌輸進黃書的身軀之內!
剎那間,黃書只覺得胸口之中,原本只有兩縷的浩然正氣霍然開始急速增長,眨眼間以達十縷之多,竟是使其突破到了童生二層;
看到黃書不思退敵,反倒現場做起詩來,遠遠觀望的王曉二人頓時出言譏諷:“黃少莫不是知道不是我二人對手,打算寫降書不成,
依我看,就不必這麼麻煩了,只要黃少跪地求饒,我二人或可大發慈悲,饒你一馬!”
黃書聞言也不動怒,冷哼一聲道:“你二人也不知是得了什麼依仗,竟然敢如此跟本少說話,莫不是以為攀上了封家的大腿,我就奈何不得你們兩個不成,也罷,今日便叫你二人見識一下我儒修手段!”
說罷,伸手一丟,卻見那墨跡還未乾的紙張之上,頓時湧出無盡浩然正氣,凝聚出幾行金色大字,
又是一陣清脆童聲,從虛空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