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試了試。”
“如何試?”範姨娘好奇道。
姜氏便將彩蝶故意撞了三孃的事情說了,又嗔怪地看了彩蝶一眼:“這丫頭,心眼兒真實,我讓她輕輕撞一下,她倒是好,鉚足了力氣就撞了上去口也不怕把人撞傷了。”
彩蝶抿嘴一笑:“少夫人還沒進門呢,夫人就心疼起來了。
範姨娘聽了也笑罵:“你這刁鑽的丫頭,夫人還不是一樣心疼你?怕你得罪了少夫人,以後少夫人進了門對你不喜。”
彩蝶捂嘴一笑:“這可是夫人的主意,這個黑鍋奴婢可不背口要得罪也是夫人這個當婆婆的得罪。”
這下連姜氏也撐不住笑出了聲。
範姨娘等姜氏笑過了,才道:“之後如何?”
姜氏表情難得的愉悅,讓她看上去容光煥發,讓離著近了的範姨娘也不由得看愣了:“之後三小姐便讓人將彩蝶扶起來,還給她銀子和傷藥口竟是連責備也沒有口當時那裡沒有外人,她還能如此,想必性子是真的好,並不是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的。”
“呀,那可是好。我回去給菩薩多燒幾柱香感談她保佑。”範姨娘也是喜上眉梢。
兩人又說笑了一陣,範姨娘見姜氏面有倦色,便讓姜氏歇著,自己退了出去。
三娘還不知道自己剮剮被未來的婆婆試探了,見到一個別家的丫鬟便讓那丫鬟領著她去花廳找王箏她們。
這座花廳前頭已經搭好了戲棚,只是時候還早,上頭沒有人。反倒花廳裡因為一群小姐的到來,熱鬧非凡。
三娘才一走近,就聽到惠蘭縣主有些得意的聲音:“三局已經輸了兩局,王箏,這一次再輸了的話你可要答應我們隨便一個什麼條件。”
王箏面上依舊是笑著:“這還未分出勝負呢,郡主你急什麼?”轉頭看了面色緊張的元娘王箏笑著安慰道:“沒事,即便是輸了也就是輸了而已。我王箏又不輸不起你儘管去就好了。”
元娘在三娘離開了之後,因為不放心便跟了過來。王箏這邊正好缺了一人便抓了她過來。
“要不我來?”孫玉潔猶豫著道。
惠蘭縣主卻是嗤笑一聲:“你們別家今日是主家應該不偏不倚才對。”
王箏笑著朝別玉潔搖了搖頭,正要說話,卻看見三娘來了,眼睛一亮:“那我們這邊抉三娘好了。”
見一屋子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三娘暗自挑眉,王箏投去了疑問的眼神。
王箏一把將她拉了過去,無奈道:“元娘膽子小,還是你來吧。”說著看了惠安一眼:“我還以為惠安郡主這麼興匆匆拉了我來,有什麼好玩的新鮮遊戲呢,原來就是投壺啊。眾所周知,我玩這個回回輸,看,果不其然輸了兩把了。不過姐妹們喜歡,我也讓大家開心了。”
這是說惠安和惠蘭明明知道這是她的弱項,卻是要玩這個,明顯是要佔她便宜。
三娘明白王箏的意思,也笑道:“遊戲而已,輸了就輸子吧。大家高興的話,九姑姑你也值了口這個你不拿手,大不了輸了之後用你拿手的賠大家夥兒口別的不說,彈上一曲總是可以的吧?”
惠蘭卻是冷笑:“開始可是說好了賭注的,輸的一方答應贏的一方任何一個條件。難不成你們還想抵賴?誰要聽她彈什麼琴啊?”
原來這個才是重點!光是投壺遊戲削話,也算不上什麼新鮮好玩,好玩的是賭注。看著廳中小姐們興致濃厚的眼神,三娘嘆氣。
“這裡人這麼多,我當時也是騎虎難下,上了她們的當了口要面子也不是什麼好事啊,我要是能厚著臉皮賴了多好啊?”王箏小聲對三娘道。
三娘輕咳一聲,忍住了笑。
“當時是怎麼說的?說了玩投壺才談的賭注麼?”三娘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