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象徵性地笑了笑,便徑直向裡面走去。
秦金南正是帝國人物,也是帝都學院的主要領導,他必須到場。其次跟隨上來的還有學院的其他重要老師,副院長等。雖然不是什麼核心人物,但是也足夠證明來者的重要。
場地中央走進去一個身著黑衣的人,大聲道:“九洲學院大比即將開始,現在請白洲的三十位代表和赤洲的三十位代表進入場地兩邊。”
洲學院大比並沒有太多花哨的東西,比如介紹,走場等,主持者也是開門見山,根據抽籤的規則直接叫出了第一場的比賽雙方。
不一會兒,六十個人進入鬥畫場中,由於鬥畫場足夠大,所以遠方在鬥畫場地中建造了一個巨大的鬥畫臺,是真正比試的地方。
三十人為一組站在一邊,並沒有其他老師在場,規則很簡單,隨便一人上高臺,敗者下臺,一直到一方的三十人輸完為止,另一方為勝者。
四周的人員共同看向高臺,都在等待上場的人員。這也是洲學院大比的特點所在,不耽誤大家的任何時間,否則以這種比賽方式,豈不是要比很長時間?而且大比的時候也不用記錄,只看勝負,所以沒有記錄者,因此不用看學生是誰,他叫什麼,等等。
白洲的一個學生首先上了臺,赤洲雖然明知道無法取勝,但是也上了臺。
雙方同時行禮,旋即比試正式開始。
白洲的學生比赤洲那邊搶先一步祭出魂紙,速度看起來並不是很快,眾人都是明白人,第一對都是相互試探,強手都在後面。
但是畢竟是中級畫師學院,他們至少有畫動物的實力,但是並不代表他們要畫動物,因為具有攻擊力的動物就有難度了,而且相比其他的一些物品,反而不足,比如你畫家禽,怎麼和一個拿著刀的人鬥呢?
所以二階以下的畫師鬥畫,只有兩種途徑,一是畫出武器,二是體能。
白洲的這名學生自然想要以畫作戰,而對方的學生看到機會,根本不在祭出魂紙,而是上前就衝,不給對方作畫的時間,這樣一來,赤洲的這名學生佔據了少許的優勢。
他們畢竟是畫師,所以體能上的技巧很不足,赤洲那邊一個頂撞,白洲便連連後退,根本沒有作畫的時間,他本想是畫一個棍子一類的東西,這東西最簡單而且實用,花的時間也少,但是在這種情況下,被人頂著,想要完成作畫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赤洲那邊猶如蠻牛,抓到機會就不放,硬生生地把對方頂到臺子的邊緣,然後猛然一使勁,白洲的學生迭出臺子。
這時,場外的兩個大牌子上顯示出赤洲一分,白洲零分的數字。
第一對的比試,沒有看出任何的技術含量。
這時,白洲那邊又上去一個學生,上一場的赤洲學生對他笑了笑,行了一禮。突然,白洲的學生二話不說就衝了過去。
“無恥!”有人罵了起來,別人還在行禮,這人就上去,實在沒有品德,可是比試就是比試,只要上了臺子,比試就已經開始。
白洲學生上前便揮出拳打,赤洲那邊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打懵掉,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赤洲那邊舉起了牌子,表示這一場認輸。比分變成了1比1。
赤洲一邊立即上去兩個學生將那個受傷的學生扶了下來,隨後又上去一個學生和白洲遙遙相對。
白洲那邊依舊是老風格,立即衝了過去。但是赤洲的學生好像很有經驗,急退數步,然後祭出魂紙,此時,白洲的那名學生還在靠近,臺子還是有些長度,白洲的學生似乎已經算好時間,畫筆在魂紙上勾勒了只有幾筆而已,便停住身形。
“啟!”
一直長棍出現在赤洲學生的手中。白洲學生一愣,以為對方會畫一些猛獸之類,卻沒有想到對方只畫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