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控制在了手中,所以也就無所謂奧爾良公爵會談判出什麼來了。
“路易,找我有什麼事嗎?”安娜來到了他的身後,語氣和麵容上有著明顯的不悅之色。她對路易的隱瞞行為十分生氣。
這是一條走廊,一面是牆一面是彩繪玻璃窗。
“殿下,您讓我做的準備我都已經準備好了。”迪昂一邊喊著一邊從走廊的另一面走了過來。
“都準備好了?這樣就好。”路易欣喜地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迪昂的肩膀。
“什麼準備好了?你們在到底在瞞著我做什麼事?”安娜憤怒地爆發了,像個小女人似地撅起了嘴。
“呵呵……”路易瞧著安娜的樣子記起了小時候的她,不禁笑了笑。而後立即收起笑容,嚴肅地說:“安娜,現在我問你一件事,你可不能對我有所隱瞞。”
安娜見此情景,不敢怠慢。
她收起其他多餘的神色,認真又茫然地點了點頭。
“安娜,你當初之所以會把瑪麗?安託瓦內特送到斯特拉斯堡來,是不是因為你早就已經得到了在阿爾薩斯地區佔一半人數的新教徒的支援?”路易問道。
這一問不過是形式而已,早在之前,路易就透過迪昂的人查到了安娜在暗中的佈局。
當時,他正在波蘭,聞聽到瑪麗?安託瓦特納等人被遷移到斯特拉斯堡之後的第一個反應,便是覺得國內的情況恐怕十分危險。雖然信任安娜,可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令迪昂派人調查,結果才發現,原來安娜在發展阿爾薩斯的勢力時,暗中對當地生活在底層的新教徒施恩,得到了新教徒們的信任。這也是安娜後來能夠對阿爾薩斯地區的天主教會形成威勢,甚至逼迫斯特拉斯堡主教讓出大教堂的一大原因。
路易的語氣如此肯定,根本不像是詢問。見此情況,安娜驚訝之餘還能夠說什麼?只能夠目瞪口呆地點了點頭。她仍然不明白路易問這件事的原因。
“那好安娜,聽著……”說著路易便靠了過去,伏在她耳邊輕聲說了起來。
安娜的眼睛慢慢地瞪圓了起來,嘴巴也微微張大了。等到耳邊的路易將話說完,她才怔怔地開口說:“你……你真是太亂來了……”
路易將頭伸回後,卻用著理所當然的語氣說:“但不可否認,這是最好的時機。”
安娜當即瞪向他,輕聲而又凝重地說:“這件事最好能夠如你想象的發展,否則的話……”
她嘆了一口氣,接著說:“成功,你就能夠擁有亨利四世的美名;失敗,你將一無所有。”
“不,我不會失敗。”路易語氣堅定地說,“成功,也不是我成為亨利四世,而是國王路易十五陛下。”
半個小時後,奧爾良公爵再度返回了教堂中,然後快步去了國王的臥室。
“他們有什麼條件?我的兄弟。”國王路易十五神情嚴肅地問道。
奧爾良公爵恭敬地屈膝行禮,而後在緩了緩呼吸後說:“國王陛下,他們提出的條件是……”
他故作猶豫地戛然而止,看了看站在一邊的攝政王路易。
“請您說吧不用在意我。”路易用上冰冷地聲音說。
“是,殿下。”奧爾良公爵輕輕地回了一句,但神情與之前已大不同。他被攝政王那冰冷的寒氣震懾得居然生出了一絲懼意。
他沒有立即開口,而是又做了兩次深呼吸,等到平靜下來後,才說:“他們的要求是,恢復他們在攝政王殿下頒佈新政之前的特權,以及……要求國王陛下撤銷攝政王殿下的攝政之職。”
第二個的要求還是在他猶豫之下才說出來的。他回來之後,就覺得氣氛有些壓抑,似乎有什麼他所不知道的陰謀存在。他原本也猶豫著是否應該說出重要的第二個要求,可最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