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同意讓nv畫師也加入的,不過想想也沒什麼可奇怪的,畢竟還有一個無所不能的安娜在其中參合。
事實上也是如此,路易有一次便發現了這三人之間的奧秘。安娜是最為活躍的,所有話題都是她提起的,郡主是說話比較多的,只是她就算每句必答,卻也能夠製造出一種不存在感。相反的是,唯有nv畫師伊麗莎白,只是在一旁陪笑,偶爾在輪到她說話的時候才簡簡單單地說幾個單詞或是乾脆以點頭、搖頭等方式回應。
路易看得出來,這所謂融洽,也是出於多方原因的。安娜不是一個靜不下來的人,但她卻是一個凡事都會三思之人,她如此做一定有著她的目的;郡主雖說表面恬靜,但是卻也忍受不了寂寞,有人陪她說話,就算是說的是她毫不感興趣的,她也不會覺得反感;至於nv畫師,她更像是一個附屬或陪襯品,雖然她似乎樂在其中、並不反感,但她仍然有所顧及,故而畏畏縮縮的。
進入二月後,路易的心也開始變得急躁不安了,因為郡主的預產期已經臨近了。
原以為郡主會在二月初的時候就有所反應,但沒有想到,一直到月中都不見動靜。
醫生們在比對受孕期後,覺得胎兒至少會在二月中旬之後出生,路易事實上是有些神經質了。
在焦急地等待中,終於到了二月十日,離醫生給出的預產期接近了。
這一天,安娜突然找來了。
雖說同住一個屋簷下,但這一段時間路易並沒有和安娜正式見過面。畢竟身份有所不同了,而且路易對安娜也存在著畏懼之心。這個nv人是他在這個世上少有的無法揣摩心意之人。
對路易來說,安娜便猶如一個謎一般,渾身上下充滿著未知。這種感覺,蓬帕杜夫人身上沒有小姐身上也沒有,至於郡主、nv畫師以及其他一類普通的貴族小姐也沒有,至今,在路易的記憶中,除了安娜之外,便只在另一個nv人身上出現過,那就是已故的王祖母——法蘭西王后陛下。
在從小一起長大的nv子身上覺察出那神秘、令人恐懼的王祖母的感覺,路易想想都覺得máo骨悚然,在這種情況下,他自然不敢主動召見安娜了。
另一方面,這一段時間安娜最勤快地就是“撮合”郡主和nv畫師。這項工程難度巨大,結果也耗費了她大量的時間,最後也自然是沒有來煩路易了。
安娜過來,路易還是頗為驚訝的,但他也馬上冷靜了下來。
“殿下。”安娜完全沒有收斂,仍然是很隨便地就來到了路易的面前,沒有任何的行禮。
路易對此早已經見慣不怪,想起來當年還是他賜予的權利,只是他現在沒有想到,這一點居然會令他開始反感安娜了。
“怎麼了,安娜?”路易努力保持著鎮定和冷靜。
嘻嘻哈哈的安娜並不可怕,相反是現在嚴肅的安娜作為令人擔憂。
路易並不擔心安娜會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來,安娜從未背叛過,只是,每當安娜出於“好心”做事時,路易都會被安娜的好心壓得喘不過氣來。
只聽安娜一本正經地說道:“殿下,我有一個請求。”
“說。”
“再過幾天就是情人節,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舉辦一場舞會。”
“舞會?”路易愣了愣,突然意識到他來這裡快十個月了,還真是沒有舉辦過一場法蘭西式的舞會,聖誕、新年,幾乎所有有意義的日子都沒有過。
“舉辦舞會團結人心嗎?”路易想了想,同意道,“不錯,這對現在的科西嘉島十分重要。”
“殿下,能將這次舞會jiāo給我來籌備嗎?”
“你!”面對安娜的自動請纓,路易心中不禁起了憂慮。
“殿下,我有一個計劃,和凡爾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