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那句閒來無事,估計得吐血,他的辦公桌上還有一疊的賬本和數目要看,一些事情堆積著還沒去處理,合約一大堆也沒來得及去談,這叫閒來無事?
白連城可不是什麼通透的人,聶司原說什麼他信什麼,然後,在阿牧的詫異下,聶司原拿過車鑰匙就和白連城出去了,還交待阿牧不要說白連城來過這裡。
阿牧一頭霧水,愣愣地點頭,想要問他不等陸南萱過來了嗎,最終張了張嘴還是沒問出口,萬一不小心撞在槍眼上,結局得多悲催,他已經領教過來,還是免了,乖乖做事吧。
兩個人懷著不同的心事前往白蘭莊園,車子開得飛快,去到白蘭莊園的時候正好碰上小劉醒來。
原來過來白蘭莊園送菜的老農看到路上躺著被打暈的小劉,怎麼叫也不醒,他急了,因為來來往往的也就認得小劉是白蘭莊園的人。
本來他想著叫醒他回去,因為他一個上了年紀的人沒有力氣搬他,叫不醒,權衡之下,只能扔下擔子上的白菜趕緊跑回去叫人。
霖叔從老農的口中得知小劉躺在現場的情況,而陸南萱不見蹤影,心下一個咯噔,只知道出事了,他馬上讓人通知葉晨澍,並且通知許曼君回來,急急忙忙地趕去找小劉。
小劉被打的那一棍子很重,直接打頭上,都破了,流了很多血,許曼君知道出事之後,急死了,十萬火急趕回來,幫小劉止了血包紮傷口。
小劉也爭氣,中午就醒了過來,只是人傷得很重,越是著急越是開不了口,急的都流眼淚了。
許曼君讓他慢慢說不著急,誰知道小劉一下子就被打暈了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說出了有個乞丐躺在路上的事情,然後就是他被人無緣無故打了一棍子,這些事情讓許曼君氣得夠嗆。
聶司原進來的時候就聽到許曼君在發火罵人,整棟主樓的傭人和護院全部都遭殃了,一個都不落下。
“霖叔,陸以珩說了多少次了,不要讓她一個人出去,就算是司機跟著也多叫上一個人尾隨,看看現在出了什麼么蛾子,肯定出事了,出事了,她這個人就是要強,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誰,遭殃了,巡捕房報案了沒,葉晨澍呢,快些叫她來。”
聶司原走進來的時候就聞到了濃濃的火藥味以及家裡很沉悶的氣氛,藍依和雷婭本來到馬場那邊去了,剛好走回來,就碰上了許曼君發火的這一幕。
兩個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敢出聲詢問,站在客廳旁邊聽著,言語之間大概能知道是陸南萱出事了之後,都很是震驚,正尋思著怎麼辦的時候,背後傳來腳步聲,客廳裡的人轉頭一看,原來是聶司原和白連城。
一百六十、進行營救
許曼君叉著腰罵人,其實她哪裡好受,她總是嘮叨陸南萱要注意安全,可那人總不聽。
今天還是帶了個司機出去,平日裡自己還到處逛,完全就仗著自己還會點拳腳功夫,仗著自己是劍道高手。
可是人多了,有槍在手,再怎麼好的武功又有什麼用,她還是一個女子,能打得過別人嗎?
許曼君轉頭看到是聶司原,他也算是撞到了槍口上,正好碰上了許曼君最生氣火氣超級大的時候,她轉過頭,不分青紅皂白地就罵了聶司原一通。
“聶司原,又是你,你離我們南萱遠一些,每次一靠近你準沒好事,你識趣點馬上給我離開。”
聶司原覺得自己很無辜,他就走進來,什麼都沒說就被人罵了。
這罵人還得有個名頭吧,他做錯什麼了,這白蘭莊園又是怎麼了,怎麼大家的情緒好像都那麼沉重。
本來他今天就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得哪裡出事了,可是白連城過來之後他的心就放了下來,以為是白連城的事情,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
許曼君的態度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