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是我大哥的朋友唐聿大哥,哦,這個,韓奇川。”
這番介紹,很殘忍地還把韓奇川一帶而過,但韓奇川也算是滿意了,起碼她還看得見自己。
聶司原還沒落座,就見他小妹不安分地往外一看,眼睛一亮,說看到什麼朋友了,興沖沖地就跑下去。
還沒來得及問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她就連人影都看不見了。
只是看到她這個朋友,倒是讓聶司原有種出乎意料的感覺。
她竟然是那天,他在碼頭咖啡包廂裡面看到的拋飛鏢女子,只是不同的是,今天的她是一襲黑衣,顯得特別顯眼,似乎增添了幾分冷豔和難以靠近。
黑色雖然是莊重肅穆,不過看起來還是顯得很低沉沉重的,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都不怎麼適合一個才十幾歲的女子,也許正如他那天所料的一樣。
這個喚作陸南萱的年輕女子,他認為,應該是一個有意思、有著不為人知故事的人。
看著滿大街來來往往的那麼多女人,有坐在洋車裡的,有蓋在黃包車裡更有隨便亂逛的,在這其中不乏千金名媛。
可是作為一個文文弱弱的女子,到底誰會去碰飛鏢,要碰也是往珠寶首飾上撲去。
飛鏢這東西需要的力氣還是不小的。
而且很明顯她身上是有功夫的,那扔飛鏢的力度狠準快。
完全是以雷霆之勢,才一出手就把那個劫犯的手給刺中了。
飛鏢他會,百樂門就有這個消遣,他也沒少玩。
可是當時那個場景換做是他,他是做不來的,估計連唐聿這個好身手的人都做不來。
聶司原聽著聶筱雨已經介紹完畢,嘴邊很有意思地彎起一道弧線,同時伸出手,來了個自我介紹:“陸小姐,你好。筱雨的大哥,聶司原。”
陸南萱被聶筱雨的舉動弄得有幾分措手不及,反應過來就看到聶司原都已經把手伸了出來放在她面前等她的握手。
看著那手,陸南萱拿著小妝包的手捏著小妝包的力度忍不住加大,呼吸也有些許紊亂的跡象,但很輕微,她的思緒停頓不過半秒鐘,各種原因都驅使她應該投以公式的微笑和他握手。
“聶少你好,很高興認識你。請多多指教。”陸南萱說完這沒有半點瑕疵的話,同時手不露痕跡地就縮了回來,接著是轉向唐聿還有韓奇川,和他們都一一握了手。
行為姿態或者語言,都是大家閨秀、千金小姐的風範,完全沒有半點的失禮,相反,來的這幾個人都在心裡不同程度地給了她很高的評價。
本來聶司原是準備回去的了,可計劃有變,總不能當黑臉,在妹妹朋友面前將人拉回家去吧,再說,他對這個陸南萱充滿了好奇心,看她這裝扮,低調卻奢華,戴的首飾也是價值不菲的。
而上海雖然算不得大,可人也不少了。
上海也就那麼幾個大的世家,每次商會或者政界舉行的大的酒會之時,那些人總會帶著自己值得驕傲的女兒到酒會上去,就想著出盡風頭。
這麼一來二往的,因為他的眼力勁還是不錯的,記憶力也還好,雖然那些個女子和名字他對不上號,可是過目不忘的本事讓他記住了不少面孔。
而這個陸南萱,他還記得在初見時候倒是在她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卻又帶著一種模式氣息的感覺,還沒來得及琢磨,那有著複雜的感覺就已經沒了。
這一次,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除了從陸南萱身上感覺到了冷與低沉,其餘的倒是沒什麼波動感,上一次的感覺也沒了,可以說是已經完全消失殆盡了,看起來還是蠻怪異的。
唐聿也不走了,本來他就是趁著父親不在出來鬆口氣,偷偷懶而已,到處是去處。
見到了韓奇川就邀他來喝咖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