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把芸娘藏好,不信小太監能找到人。
小太監好色歸好色,但眼光不行,瞧上的那幾個,都是俗粉,不擔心他會對芸娘執於不放,
等過個幾日,小太監用別的人把芸娘替了。
哪還會再費心找。
“王大人!”
芸娘眸子微睜,王崔魯在她面前表現的一直是儒雅的形象,雖透露出納她的意思,但並未逼迫過。
哪知,會下手綁她。
“芸娘,我對你,可謂用了十足的耐心,也不知道你驕矜什麼。”
“跟了我,不比你在青樓強百倍。”
“既然你敬酒不吃,我也只能強扭了。”
“可惜了,到底要少上幾分味道。”
王崔魯摸了摸芸孃的臉,嘴角揚起,透露出色-欲。
無論平日裝的多正經,一旦動起了手,本質就會暴露的乾淨。
一如王崔魯現在。
芸娘嫌惡的把頭撇向一邊。
她對這種面上展露的光鮮,內裡不堪的人,深惡痛絕。
“王大人,我如今是在李公公手底下辦事,他是個什麼脾氣的人,你也見識過。”
“還是將我送回去的好,何必為我這等殘花敗柳,去招惹他呢。”
芸娘壓制住心裡的厭惡,笑意盈盈道。
“你當小太監會多重視你,頂多兩日,他就會將你拋之腦後。”
“不信的話,咱們就看看。”王崔魯取來溼巾帕,“芸娘,你每日塗著厚厚的脂粉,我能猜想到你的姿容不差。”
“但到底沒親眼見過,今日倒是要瞧瞧了。”
被綁的結實,芸娘連閃躲都做不到,只能看著巾帕蓋在臉上。
“王大人,怎麼說我也伺候過他幾次,李公公可不會是薄情的人。”
“另外,尊夫人的脾氣,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她要發現了我,王大人應不想家宅不寧。”
芸娘穩住心神,述說著其中的利弊,試圖讓王崔魯改了主意。
“此地隱蔽,你就放心好了。”
將芸娘綁來之前,王崔魯也是做了一番準備的。
他年輕時,也偷偷金屋藏嬌過,沒辦法,廖氏太潑辣,和詹國公府又是同族,他哪敢把人納進府。
無非就是在外玩玩。
若不是芸娘實在特殊,叫他心癢難耐,他也不會都這個年紀了,還特意在外接辦宅子。
“芸娘,只要你聽話,我不會虧了你。”
已經擦淨了芸孃的半邊臉,王崔魯眸色漸深,舔了舔嘴唇,顯然很是滿意。
出水芙蓉色,當真是極品佳人。
此番,絕對不虧。
芸娘暗暗咬唇,思索著逃脫的法子,別看她在王崔魯面前,說李易不是薄情的人。
但他兩那點曖昧,還抵不上李易和那些姑娘呢。
小太監對她,就沒多少用心,就算有那麼丟丟情誼,也不純粹。
指望李易能全力搭救她,怕是熬到人老珠黃,都等不來人。
頂多幾日光景,就如王崔魯說的,將她拋之腦後了,畢竟,能替代她的人一大把。
從王崔魯的舉動看,對她是勢在必得。
她掙扎了這麼久,可不想去便宜糟老頭子,求人求不到,只能靠己了。
“王大人。”
芸娘輕抬眸,染了兩份媚意,“這強硬來的瓜可不甘甜,還是鬆了我的綁,讓奴家好好伺候大人。”
王崔魯眸光閃了閃,此刻,他已將芸娘臉上的脂粉全擦去了,這模樣,竟比他家裡那母夜叉年輕時還美上幾分。
“你若一開始如此,我定全由你說了算,但現在,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