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周先生不必擔憂，王上昏庸，我等還沒傻，你隨他時間最長，快跟我前去面見王上。武天獨攬王權，其中必有隱情。”
“好，有戚將軍陪同，周某就誓死力諫，一定要撥亂反正！”周言冷聲說著，也沒空整理汙穢的衣衫，趕緊跟著踱出牢外。
然而才走出大牢，就聽見城外沸騰的歌聲響了起來。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歌聲五音不全，生澀難聽，但眾軍一起傳唱，聲震全城。開封本地守兵在日前對戰時由戚光緒帶出，損失慘重。現在開封的守城兵士，大多是外地軍兵，隨順王一路攻城伐地而來的。聽了歌曲，原本就被乘軍威勢所懾的心，更加顫動了。
“爺孃妻子走相送，塵埃不見咸陽橋，……信知生男惡，反是生女好。生女猶得嫁比鄰，生男埋沒隨百草。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
又是一陣歌聲傳來，守兵記起日間大戰之後，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