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痺暗中觀察的敵人。
等到血殺刺客衝進營地,包圍帳篷的那一刻,隱藏在暗處的衛士,便點燃了引信,引爆了三腳架下的‘小小炸葯包’,這次爆炸產生的破壞力非常有限,不足以將帳篷掀開,但足夠把已經漸漸落定的粉塵重新激起。再加上三腳架傾覆,把上面的麵粉凌空噴灑出來,帳篷裡的粉塵密度瞬間達到爆炸所需的濃度,在方才小爆炸引起的火苗的作用下,這個巨大的粉塵炸彈便瞬間爆開了,威力足以將附近所有活物統統掀翻撕碎…
當黑甲騎兵們高速衝鋒到土坡下時,上面的爆炸已經停止,但沖天的熱浪仍在肆虐。在山下都能感到裸露在外的面板灼傷般的痛。
勇敢的騎兵們毫不在乎撲面的熱浪,一手舉著連弩,一手攥著唐刀,用最堅決的姿態、最暴烈的速度,衝進了燃燒中的營地。營地裡一片狼藉,破碎的帳篷、破碎的皮甲、破碎的**隨處可見。但見識過襄陽湖地獄地黑甲騎兵們,對這種程度地恐怖毫無所覺。他們四處搜尋著倖存的敵人,無論是死是活。只要是躺在地上的人形物體。便會遭到至少五六支弩箭的伺候。
營地並不大,很快便犁過一遍,十幾對騎兵在營地的盡頭匯合。等各隊將見到敵人屍體的數量報上來,帶隊的石勇驚叫道:“還有一半敵人…”
就在石猛驚叫地同時,坡下觀戰的秦雷,遭到了瘋狂地攻擊。他並不瞭解血殺刺客的習慣,他們從不把力量全部暴露出來。至少會隱藏一半在黑暗中。若是露在外面地部分遇到麻煩,黑暗中地另一半,便會悄無聲息的出手。敵人猝不及防間十有**會中招。從而起到奇效。
所以血殺每次行動都有兩個首領,一明一暗。這次直接被爆炸摧成灰的那個黑袍老者便是明處地首領,而他的老伴則帶著另外二百五六十人在外圍暗中照應。所以那次大爆炸只把老太婆這一隊人衝了個跟頭。吐了點血,並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親眼目睹了自家老頭橫死的清醒,老太婆豈能不瘋狂?但她卻沒有昏頭,強行壓制隊伍又等了一刻鐘,再把衝鋒的先頭部隊讓過。這才淒厲地哀號一聲,帶著屬下朝停在坡下的秦雷中軍衝去。
聽到夜梟般��說厴�簟U�諭�律瞎弁�那乩撞喚�蛄爍齪�洌��吧��ナ保�腥艘丫�宓轎迨�揭閱凇N朗棵遣換挪幻���局趕蚱律系膩蠹�鞴�防矗��懦騫�吹暮諞氯司褪且徽蠹�輟?雌鵠炊悅嬤揮卸��偃說難�櫻�谷�遣獎���乩諮肀咦闋閿形灝儻渥暗窖萊蕕暮諞攣濫兀��悅皇裁春鎂�諾摹�
出乎衛士們意料的是,這些人的格鬥經驗竟然豐富到了極點,見到衛士們調轉弩弓時,他們便貓下了身子,在衛士們扣動扳機前,齊刷刷的一個向前的側滾,恰到好處的避開了呼嘯而來的弩箭。
這些人並不急著起身,而是在地上繼續向前翻滾起來,速度竟然毫不遜色,將衛士們接連射來的箭雨,悉數甩在後面。上百人五輪齊射下來,居然只命中十幾個敵人,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衛士們不由心中大駭,但平日裡嚴苛的訓練在此時起了作用,見到弩弓不利,他們便條件反射般的將弩弓掛在馬鞍上,同時取下也掛在馬鞍上的短兵器。
一百多騎高高舉起手中的唐刀,迎著敵人衝了上去。在他們發起衝鋒的位置,又站好了一百餘騎,預備著下一波攻擊。
雙方距離很近,轉眼便碰到了一起,在還有半個馬身的距離時,黑衣衛們手中的唐刀便整齊劃一的劈下,帶著呼嘯風聲,狠狠地砍向地上剛站起來的敵人的右肩。這是秦雷騎兵的標準戰術動作,只要劈上了,無論輕重,敵人的右手都會失去戰鬥力,而右手,通常是用來握武器的。
即使是秦雷,也要為自己最得意的手下們喝聲彩,這看起來簡簡單單的一下,無論力道還是角度,拿捏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