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看著那隻黑狼探出頭,與它的主人一起分享著自己的每一處,眼底那最後一絲光亮都熄滅了……
黑狼伸出舌頭舔舐她細嫩的脖子,森森白牙露出的時候被薛皇玄喚了一聲,頓時收起了全身的殺氣。
黑暗而血紅的房間,他把她折成任人取捨的姿勢,把她狠狠地佔有。
一次又一次……她暈厥又被他做到醒來,醒來又被做到暈厥,直到最後只能麻木地放空目光看著那張因為一次次興奮而血紅的眼,不能言語。
那之後她幾乎每逃一次,他就會換一種方式折磨她。
樂此不疲,他愛能掌控她的感覺。
直到她竟然從他身邊逃開,直到那個男人的出現。
薛皇玄在黑暗的車廂內睜開眼,默默地望了眼樓上,開車離開。
一個月,他只給她一個月的時間。
再多,便不怪他了。
言厲回來的時候,屋裡黑漆漆一片,皺著眉頭開啟燈,玄關內的女式高跟鞋胡亂地踢倒在一旁,顯示著主人進來的時候必定是慌亂的。
心底一緊,言厲衝進去,他從來沒有那麼痛恨這屋子為何此刻感覺那麼寬闊,要找一個人都那麼艱難。
直到他衝進主臥,床上沒人,他敏銳地黑暗中觀察,眸慢慢固定住一點。
抿唇,在見到她的那一刻眼底升起一抹安定,卻又有一絲惱怒。他走過去,一身軍裝帶著風塵僕僕的冰涼。
葉辛越正坐在地毯上,頭靠在床褥上,歪頭不語。
她的眼是睜著的,言厲從未見過她這般無神的模樣,不由眼眸一沉,走過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連責備的話都說不出口。
“發什麼瘋?地上很舒服嗎?”言厲彎腰,那般熟練地抱起她,才發覺她竟然全身上下無一不是冰涼的。接觸到他的身體,葉辛越縮了縮身子,隨即又舒服地靠在他的身上,聲音有些嘶啞,“你怎麼,那麼晚才回來……”
她的神態已經恢復,好似剛才的一切都只是言厲的錯覺。他聽出來她聲音裡的依賴和埋怨,不由嘴角微勾,承認這種感覺很好。
伸長手開啟床頭燈,昏暗而舒緩的燈光讓葉辛越不適地微眯起眼,言厲卻不準備放過她,這個喜歡躺地毯的習慣要什麼時候能改?自然地握住她光潔的腳裸捂在掌心裡,他的掌心是常年的高溫,讓葉辛越不由慵懶地吟了一聲,隨即身體放鬆了下來。“為什麼不開燈?家裡黑乎乎的,我還以為又沒人。”
他的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帶著幾分彆扭的溫和。葉辛越睜開眼睛,這才看向他。
手掌不由自主地撫上,似乎要用他的體溫來證明他還在,一切的心殤都留在心底。“因為你不在。”
因為你不在,所以這個家裡不需要;
因為你不在,所以我寧願在黑夜裡等你回來,等你為我開燈。
言厲面神動容,擒住她微涼的手,唇印在手心:“傻瓜,下次開著燈等我,開著燈等我回家。”
他今晚因為軍部開會留晚了,上級詢問他是否要調到軍區大隊,這也是考慮到他個人問題。如果是以前言厲會毫不猶豫地拒絕,但是那時,他卻罕見的猶豫了。
首長看出了他的不決,便會心一笑,讓他遲點給他答覆。
拖著一身疲憊的身體回到家,卻發現樓上沒有著燈,那一刻言厲有剎那的怔忪。
他是從什麼開始如此留戀這個地方,只因這裡住著那一個女人?
如今看著依偎在自己懷中,雙眼只看著自己的女人,言厲低嘆一聲,抱起了她往浴室走去。
她的一身常服還沒換,言厲就知道她出去了,而且還沒洗澡。
這個女人總是能讓一貫冷靜的他都忍不住為她蹙眉,來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