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會所的人非富即貴,同時也是愛玩一族。
圍繞在周長安身邊也有幾個小圈子,今天他召集來的這幾人都是官宦子弟。坐在他左手邊位置的童曉東是某省省級書記的公子,他的父親曾經是周長安父親的秘書長。童曉東四十來歲,面色枯瘦,兩個眼窩深深地陷了進去,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這是完全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緣故。
他一坐下來,也不說話,拿起酒瓶就大口大口地灌了起來,看得周長安一陣陣地皺眉頭,卻又不好說什麼。
坐在周長安右邊的是一名三十來歲模樣油光滿面的傢伙,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乍一看上去頗有些人模人樣。不過了解他的人都清楚,這個傢伙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但實際上一肚子的壞水,最喜歡勾引人妻給別人戴綠帽子,曾經還鬧出不小的禍事來,最終還是他的父親幫他擺平了。
他叫冀立心,其父曾經是周長安父親的秘書,現在任某省的副省長。
冀立心一來就笑著和周長安擁抱,隨後很自覺地坐在了對方的右手邊,一根接著一根地抽菸。
而坐在最下首位置的則是一個胖乎乎的年輕人,他的老子級別最低,自然他在這裡的地位也是最低的。雖然對於普通人來說,某市公安局局長已經是一個高不可攀的身份,但在這裡他只有添茶倒水的份兒。
這人叫付成文,進來之後嘻嘻哈哈地和幾人打了招呼後,就主動地做起了服務生的工作。
“聽說周少最近在股市上發財了?”
冀立心嘻嘻一笑,開口問道,“怎麼著,也不帶我們兄弟幾個一起發財嗎?”
他這話看似是指責,但實際上卻是在拉關係套近乎。
“嗨,別提這茬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話題周長安就嘆了口氣,一個勁地搖頭道,“不說我不照顧兄弟們,實際上這件事我也沒什麼底氣,所以一開始才沒有帶上兄弟們一起發財。畢竟炒股這種事有輸有贏,比不上哥幾個現在乾的事穩賺不賠。”
“怎麼著,聽著周少的口氣,好像炒股的事似乎不太順利?”
聽到周長安的話,其他幾人的耳朵就豎了起來,冀立心更是接著周長安的語氣繼續問下去,“這麼說還有人不給周少面子不成?”
“市場嘛,總歸是有跌有漲,炒股自然是有賺有賠。”
周長安端起酒杯,衝著對方擺了擺手道,“你們應該也聽說了,現在股市有多糟糕了,如果我沒有遇到徐飛的話,那現在恐怕我那點身家早就在股災當中賠光了。現在嘛,堪堪才賺了一點點錢,不過還不保險。用股市裡的話來說,這個東西叫浮盈,沒有真正落入口袋之前是不算數的。”
“徐飛?”
一直沒說話的童曉東忍不住放下酒杯,狐疑地問道,“周少你說的這個人,是不是被稱為股神的那個傢伙?聽說他炒股非常厲害,是不是真的?”
“哈哈,看來曉東你也聽說過他。”
周長安得意地哈哈大笑,用力地拍了拍童曉東的肩膀,“就是你想的那個徐飛,我有幸在他的公司投了一些資金,現在的確賺了一些錢。等機會合適了我就介紹他給你們,讓這傢伙也給哥幾個理財。雖然說分成高了點,但絕對比市場上其他的私募或者操盤手更值得。”
“那可真是太好了!”
童曉東點了點頭,衝著周長安一抱拳道,“那就多謝周少了。這種大恩大德,小人我無以為報,唯有來生銜環結草,為你做牛做馬。”
“少開玩笑了!”
童曉東來了這麼一出,其他幾人都笑了起來,氣氛也活絡了不少,周長安更是哈哈大笑,“大家是兄弟,何必說這樣見外的話。對了成文,去吧檯把我寄存在這裡的幾瓶xo拿來,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