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可以說是因禍得福。火災是由內而外生出來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陰火來源於南蟒王自身,天道僅僅是提供燃料將其引燃罷了。
那就是天災降臨之後,那麼無疑就會引起天道的注意。毫無疑問這樣一來任賢搞出的幌子就被天道識破了。比如一對雙胞胎犯罪,因為長得一摸一樣,警察因為認不出是哪一個,那就只能要麼全罰要麼不罰。可是要是真到沒有犯罪的那一個身上有白血病,犯罪的那一個沒有,那就輕易地逮住了罪犯。
因此天劫降下了劈的是南蟒王,而天罰罰的是任賢。
而讓任賢欲哭無淚的是,現在天道的力量都集中在天罰上面了,給南蟒王要降下了的天劫小的可憐。這麼小的天災,那麼連度三道也不是什麼難事啊。
面對天罰,任賢差不多是個必死無疑的下場,任賢哪怕再用人書遮掩自己的氣息也是沒用了,天道能夠被愚弄第一次,但是絕不可能被愚弄第二次。而南蟒王成就太乙金仙之後的情況,任賢那是想都不敢想啊。太乙真仙的實力和太乙金仙相比,那根本不是一個級數的較量,如果是任賢原本僅僅差南蟒王不過一籌罷了,至少能夠與其同歸於盡,但是當南蟒王度過太乙金仙的三大劫難之後,那麼任賢的實力就算提升十倍也不是他的對手。就算任賢拼了老命,那麼也未必能傷到他的一個小手指頭。
太乙金仙,即使在洪荒妖族天庭裡面那也是一方大人物,如果說太乙真仙在洪荒之上如同過江之鯽一樣多,那麼太乙金仙就如同真龍一樣稀少。
而南蟒王就要這樣成就太乙金仙,讓任賢又怎麼能甘心。雖然說等到任賢被天罰誅滅之後,那麼天災的力量就會徹底集中在南蟒王身上,南蟒王未必能夠順利度過天罰。但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要是南蟒王萬一度過去了呢?那以後會發生什麼事,任賢根本不敢想。
想到這裡,任賢的眼睛變得銳利起來,露出一副狼一樣的桀驁,狗一樣的瘋狂。
任賢現在是真的被逼入了絕境。
任賢就像是進入了一張大網的魚兒,只能活活等死一樣。
既然如此那就乾脆拼個魚死網破。
任賢的眼神變得可怕至極,就像是已經輸光了賭本,要將老婆孩子都壓上的賭徒一樣。
孤注一擲。從任賢出生起就面臨著天罰的威脅,因為天罰的緣故,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任賢已經可以說是將死之人了。面對死亡,有的人瘋狂,有的人會任命,而隨著任賢慢慢長大,他想的僅僅是給人族留下點什麼。但是不意味著任賢不想活,任賢實際上給自己留下一個手段,一個能夠在天罰下面活命的手段。這個手段不是所謂的“最終計劃”,和這個計劃比起來,哪怕是任賢殫精極慮想出來的“最終計劃”不過是過家家級別的兒戲罷了。南蟒王很強,真的很強。是的,同命已經是任賢最強的手段了,當這個手段意外失效的時候,任賢已經無力對付南蟒王了。這一仗任賢知道自己輸了,但是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任賢已經準備開啟那個自己僅僅敢在自己心裡過一過的計劃,一個比“最終計劃”瘋狂百倍的計劃。當那個計劃開啟之後,南蟒王哪怕度過三災,成就太乙金仙,對於任賢來說也會就像是一個蟲豸一樣,想殺就能夠一隻手指頭捏死。任賢想到自己的計劃,那個連自己都感到瘋狂與恐懼的計劃。和這個計劃比起來,一場戰鬥實際上就像是兒戲可笑。《莊子·則陽》:“有國於蝸之左角者,曰觸氏;有國於蝸之右角者,曰蠻氏。時相與爭地而戰,伏屍數萬。”而他們掙得是什麼呢,他們爭得實際上就是蝸牛角上面那麼一點的地方。對於整個洪荒來說,任賢做的事情實際上也是差不多,人族死傷近萬,為的就是南域這麼大一點地方,簡直和觸蠻氏一樣可笑。任賢笑了起來,笑的肆意,笑得張狂,笑得猙獰。他看向了天空中的五色雲朵,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