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們幾個,今天都值白班,不要搭理雷氏來的人,不管他們怎麼挑釁,我們都不要搭理,我一會兒和白子文找一下這個地方的警察,看能不能動用警力在這裡設防。”莫然也是沒有把握,這畢竟不是前世了,前世她只要拿著黑鷹令牌,全世界的警局任她遊走,這個世界,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女子,人家能鳥她,已經算她運氣好碰上好人了。
莫然憂心忡忡,何伯亦是憂心忡忡,一場大的洶湧波濤即將來襲,關鍵的時候,誰贏誰輸,未定!
半個小時後,距離此地一百多公里外的一個連體別墅內,一樓的客廳裡坐著一個臉色蒼白卻滿臉憤怒的男人,他的臉上甚至還有淚痕,看樣子,有什麼傷心事讓他哭泣了,他眼窩深陷,鷹鉤鼻,小麥膚色,看這樣子,有些想是t國人或者印度人,他花色的襯衫釦子都解開了,他的手上,橫著一隻玉簫,彷彿這玉簫是他死去的愛人一般,他細緻的摩挲的這玉簫。
客廳裡此時站著另外幾個人,兩個年齡稍大的中年男子穿著樸素的衣裳走來走去的端茶倒水,看樣子是這別墅的傭人,摸著玉簫的男人不說話,其他人也不見說話,彷彿是怕吵了這別墅裡面的人睡覺似的,一個個身子繃直了,只是看著那男人對著玉簫抽抽噎噎。
“年哥!”樓上有動靜,撫玉簫的男人趕緊站起來,未語淚先流,說的就是他這般的,剛一開口輕喊一聲,那眼淚就“唰唰”的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這是怎麼了?”年哥微眯這眼眸慢慢的從升降梯上面下來,這別墅的裝修很考究,一律的中式風格,古典古香的設計,只是這樓梯卻用的是現代化的高階設計,一樓到二樓之間有一個升降梯,這年哥的輪椅一上去,摁下摁鈕,升降梯便慢慢的放下到達一樓來了。
“我的菜花死了!”男人說完,便抬手要將玉簫砸碎。
“啪”年哥一抬手臂,一道銀光飛射。
“呼”年哥身旁推著他的一個男人伸手便從他手下接過掉落的玉簫,之後快步走到年哥身邊將玉簫雙手遞上。
而此時那花襯衫男人卻捂著手臂面部表情抽搐,他的手腕上什麼都沒有,但是那種鑽心的疼告訴他,剛才有東西從他的手腕上穿過,飛向了別處!男人抬頭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年哥,看著他手指上的一枚花色指環:“年哥,我的菜花死了,我還要這玉簫有何用啊!”
自然,他知道是年哥用手中指環裡面的銀針穿過他的手腕,封住了他手腕的筋脈,他此時才如此疼痛的。年哥的這枚指環,是一枚魔力指環,不算大,但是卻能夠飛射銀針,還可以射出細絲,那細絲十分厲害,能夠瞬間將厚達十五厘米的鋼板都射穿,這指環……據年哥說,全世界就一枚……
“菜花怎麼死的?”年哥看著玉簫,淡淡的問道。
“被安氏那邊的那個什麼莫然的和他們的人給殺死的。”男人說著,又要坐下來痛哭,但是卻看見所有人都站著,他便也沒敢做下去。
“你私自去了安氏礦區?”年哥抬頭,眼眸猶如利刃,嚇得那站著的花襯衫男人一個激靈,“啪”跪在了地上:“年哥,我是想著晚上陪您在那兒等了兩三個小時,那小丫頭就是不露面,她這是故意給你下馬威呢,我是看著年哥您當時那麼生氣,又想著這丫頭真他媽不是東西,竟然敢駁了年哥您的面子,我想讓菜花把她給生吞了帶回來給你瞧瞧,可是……”
“可是,菜花卻死了?!”年哥對著地上的男人微微一笑,說道。
“是,菜花眼看著就要得手,但是……嗚嗚……”男人幾乎說不下去,傷心加上害怕,使得他又開始嗚嗚咽咽哭了起來。
“誰讓你去的?誰要你去給我報復?誰要你去撈麵子?”突然的,年哥咆哮起來,他的聲音不大,但是那氣勢卻猶如山洪崩裂一般,席捲著驚濤駭浪直接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