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願意雷強死。”雷雅靜在盯著低垂著眼眸的胡伯看了一會兒之後,說道。
“嗯。”提到雷強的死,胡伯的臉更是拉長了些許。
“你回去會怎樣跟爹地報告?”雷雅靜拽過紙巾,試圖擦去手上的墨水,怎奈無論她再怎麼用力,那墨水印卻還是沾染了她的整個手掌,於是她便更用力的擦拭,這使得她看上去十分的狂躁。
抬起眼眸,看著辦公桌後面的雷雅靜,胡伯的眼眸越發的暗沉。
“時間長了,怕是洗也洗不掉的,這印記一旦沾染上,很難清除。”胡伯說話,這話一般人聽著便知道了,一語雙關啊!
胡伯原本胡成,年輕時因為搶劫而坐過牢,出獄後偶然的機會被雷天賦收留,這麼多年,二十幾年了,一直跟在雷天賦身邊出生入死,用他自己的話說,他是看著雷雅靜長大的,雷雅靜出生他還抱過她。
“哼,我就不信洗不掉。”雷雅靜恨恨的扔下紙巾,隨即站起身走去了裡面休息室的衛生間,將胡伯一個人扔在了外面。
待到雷雅靜洗完了出來,胡伯還站在原來的地方,只是低垂著眼眸,貌似在思考,又似睡著了似的。
“沒洗乾淨?”沒有抬頭,胡伯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回去告訴爹地,雷強是被人害死的,絕對是的,那個地段那個時間,人煙稀少,不可能會出現撞車,而且剛好是紅綠燈,給我派人去交通局提取當天的錄影資料,我要查清楚,到底是誰的手筆。”忽略掉胡伯的問題,雷雅靜眯著眼眸惡狠狠的吩咐道。
“好。”胡伯回應一聲,隨即轉身便走。
“胡伯……”雷雅靜抬頭,盯著面前的男人。
“嗯?”
“你會和爹地好好說的,是不?”聲音輕柔了些許,雷雅靜站起來,繞過桌子,走到胡伯的面前,抓著他的衣襟,一如小時候無數次犯錯誤,她都是如此抓著他的衣襟:“這次真的是有人要對我們出手,真的。”
“小姐,你也不小了,該成個家了。”胡伯的眉頭擰了擰,不過隨即他冷冽的臉還是稍微鬆動了些許,他抬眸看著面前的女子,搖頭:“女孩子啊,還是早點兒嫁人的好。”
“胡伯,你就這麼想著我嫁出去麼?”雷雅靜的聲音變得嬌柔起來:“其實,人家只想在家多陪陪你們呀,媽咪去世好幾年了,爹地一個人怪冷清的,然後你也是,這麼多年都沒有成家,胡伯,你放心,以後小靜一定給你們好好的養老。”
“哎!你呀!”胡伯看著雷雅靜,搖頭,嘆息。
“好了啦,你從小就寵著我,這一次,你該知道怎麼和爹地說的啦,是不是?”雷雅靜繼續抓著胡伯的衣服撒嬌。
“行了,我該回去了,老闆最近身體不好,你別整天忙了,該回去看看他的,太太去世後,他的精神狀況就沒有好過,現在你就是他的精神支柱。”胡伯說完,便將衣服拎了拎。
雷雅靜鬆手,看著胡伯往外面走去:“我會回去的,處理好這次的事情,我就回去。”
“嗯。”胡伯微微愣了愣,開啟辦公室門鎖的手有些僵硬,接著,他只是鼻腔裡應了一聲,開啟門走了出去。
“哼,我倒要看看,是誰能夠破我精心設下的計劃!看來,這次碰上勁敵了。”看著關上的房門,雷雅靜盯著烏黑的手掌心,眼眸犀利的說道。
而那邊,演唱會結束已經很久了,卻還有很多人不肯離去,他們想要g4的簽名,他們還想要剛才那跳舞的女孩出來簽名,甚至很多女孩都想要拜這跳舞的女孩為師,她的美,她的柔,她的身姿,在薄霧中的那種朦朧,都讓這些女孩仰慕。
還有很多男人也是久久不願意離去,他們更想要再看見剛才那個女孩,那身姿妙曼,即使帶著面紗也恍若仙子下凡塵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