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過來,架起五花大綁的李繼筠就走,兩個提著鬼頭刀的大漢緊隨其後。楊浩若無其事地站起身來,一指那個膽小的司儀,說道:“你來,主持婚禮。”
摺子渝還是那身新嫁衣,楊浩親手為她重新披上了鴛鴦戲水的蓋頭,賀客也是原班人馬,那司儀梅開二度,哆哩哆嗦地唱禮道:
“真……真的要在這……這裡成親啊?”摺子渝的臉蛋燒得像火,
期期艾艾地道。
“為什麼不?李繼筠把洞房都給咱們準備好了,今天可不正是天作
之合嗎?”
摺子渝抓著腰間的合歡結兒,結結巴巴地又道:“可……可蕭
“蕭關已盡在我掌握之中,諸部頭人也在這裡……
“可尚波千,這裡……
“尚波千正和夜落紇鬥得不可開交,他沒這麼快得到訊息,得到了訊息也來不及今晚趕到,楊延朗和柯鎮惡兩道防線,將這裡團團護住,你不用擔心會有人打擾我們……”
“我……我……”
眼看著楊浩走近,摺子渝長長的睫毛刷地一下閉緊,微微翕合的紅
唇微微仰起,好似無聲的邀請,楊浩如願以償地品嚐到了久別的櫻唇。
熱吻中,一對人兒雙雙倒在軟綿綿的新被褥上,楊浩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眉、她的腮、她的唇,滑到了她的頸側……,子渝悚慄著,既害怕又期待,又有一種莫名的快樂和空虛感,當那雙魔和溫柔而緩慢地握住了那一雙渾圓,她的呼吸陡的粗重灼熱起來,一聲難捺的嬌吟好象鳥兒的清啼,不由自主地滑出了她的歌喉,那銷魂蕩魄的聲音把她自己嚇了一跳,羞恥感讓她渾身都滾燙起來。
她不知道,原來她所期待的這一刻來臨時,兩軍陣前也冷靜自若的折五公子居然也會如此手足無措,如此軟弱被動。
渾圓的雙乳、結實的腰肢,脂白瑩潤,光滑粉嫩的肌膚……,玉體橫陳,秀髮披散,半睜的秀眼在紅燭中盪漾著盈盈的水波。摺子渝的兩頰潮紅如暈,被親吻過的紅唇鮮嫩濡溼,水潤的雙眸也開始迷離起來,她只能又羞又怕,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般任君採擷……
一夜春光,一宿纏綿,風雨不知從幾時晰晰瀝瀝的開始,又從幾時轉成了暴雨雷霆,然後……雲收雨歇,彩霞滿天,一朵桃花悄然綻放,羞澀而被動的處子正式晉升為一個嫵媚的少婦……
一番洗漱後,臥於榻上情話綿綿,原以為這一夜就將在溫馨中過去。可是不知幾時,初諳情愛滋味的子渝熱情火辣的撩撥,再度把楊浩變成了一頭髮情的公牛。
楊浩本未滿足,只是擔心子渝剛剛破瓜,生怕傷了她的身子,想不到子渝初嘗滋味後,竟然一改被動羞澀,不由得大喜過望,調笑道:“子渝溫柔款款,大家閨秀,我還真沒想到床榻之間你竟如此火熱奔放……”
“少來·人家……人家……”摺子渝睨著他·眉眼盈盈地羞笑:“人家可是鮮卑折蘭王之後,你當是中原人家的那些千金小姐麼?”
呂祖當初所言果然不假,這小妮子矜持端莊,不易動情,但一旦心動情動,則內媚如火,床第之間竟是如此的知情識趣,尤物天生。於是,兩瓣豐潤飽滿的玉臀被楊浩捧在手裡,原始而野性的呢喃、呻吟、喘息聲又開始了。
“啊,輕一些……”到底是初次,雖然大有潛力,可身子卻是承受不了的,不知哪一下太過粗暴弄痛了她,子渝輕鼙黛眉,舉起手來不滿地在楊浩肩上斫了一掌。
“怎麼不動,累了麼?”一掌斫下,楊浩忽然停止了動作,摺子渝
張開眼睛,關切地看向楊浩,歉疚地道。
楊浩帶著笑意道:“記得江南假死,激怒了你。在銀州時,我曾對你說,如果……你仍對楊浩耿耿於懷,可以斫我三刀出氣,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