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了,唐焰焰無奈地探了口氣,正欲下令就地駐營休息,天亮後再繼續搜尋,前方忽然傳出幾聲驚呼,唐焰焰心中一緊,立即策馬馳去。大喝道:“什麼事?”
唐焰焰馳到近前,就見十餘名女兵或挺矛,或張弓,成半圓形圍住了一個土包,那是一個洞穴。洞口一隻碩大的白狼,張牙舞爪。極其兇狠,可是在這麼多人環伺之下。它卻只是不斷地咆哮示威,擊懷肯逃走。
唐焰焰本以為有了什麼線索。見此情景大失所望,擺手道:“殺了它。駐營歇息
唐焰焰一聲令下,立即聳箭齊,那頭強壯高大的白狼雖然極其勇猛。是狼王級的猛獸,終究難敵人類明的弓弩機械之力,它絕望地仰天長嘯一聲,徒勞地做著最後的搏鬥。可是戰士們騎在馬上,手中有鋒利的長矛,只管抵住它的尖牙利爪。這頭孤傲巨狼的反抗只成了一個
。
在利箭的攢射下,片刻功夫。那頭巨狼就被自己的血染成了紅色,它半伏在地上,肚皮嗖嗖地顫。已經無力再起反擊,驅逐這些入侵它領地的人類了。
忽然,它艱難地轉過身,掙扎著往洞穴裡爬,看著它異樣的舉動。女兵們停止了攻擊,靜靜地看著,眼看離洞穴還有幾步之遙。白狼悽然低嗥一聲,趴在地上寂然不動了。
“洞穴中有東西?。唐焰焰挺身下馬,要過一枝長矛,卜心地靠近過去,不一會兒,她從那洞穴裡抱出一隻小白狼。還是一隻幼崽,趴在她懷裡,就像一隻可愛的小狗狗。
巾幗英雄們的母性情懷氾濫起來,有人壯著膽子求情道:“夫人,饒過了它吧,這麼小的狼不會傷害咱們的。
唐焰焰懷裡抱著通體雪白的小狼,又看看地上那頭狼屍,這才明白為什麼這頭白狼明明有機會逃走。卻寧肯留下進行一場沒有希望的決戰。
輕輕撫摸著柔軟的狼毫,看著那位渾身浴血的偉大的母親,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讓焰焰的雙眼有些溼潤,這令人心顫的一幕讓這個未曾做過母親的女孩兒最近距離地體會到了母子之間的情感,她忽然明白,儘管她這些天受盡了煎熬,可是放棄尋找夫、子,毅然領兵出戰的冬兒。心中一定比她更痛苦百倍。
“雪兒,你在哪裡?”
“浩哥哥。你在卑裡?。
兩顆晶瑩的淚珠,無聲地落在潔白如雪的小狼身上”
此時,雪兒吃飽喝得,換過了尿布。正躺在床榻內側,雙手抱頭睡的正香。
在她外面,她的爹爹躺在那兒,衣襟被輕輕拉開,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女英拿著一塊布,蘸著酒液,戰戰兢兢、面紅耳赤,輕輕地拭了一下,濃郁的酒味兒迅盪漾開來。女英的眸子忽然變得更加幽深朦朧。就像喝醉了酒。眼波迷離起來。
酒味似乎把濃郁的男人味道也飄進了她此刻變得異常靈敏的嗅覺,那健壯結實的胸膛,她不敢去看。卻無法不落入眼中的結實平坦的腰腹肌肉,輕輕拭上去時指端觸覺的感受,就像那樣荒唐的春夢忽然清晰地浮現在眼前,讓她心猿意馬,難以平靜。
經過了片刻的羞窘,她輕輕咬著細白的牙齒,開始認真地擦拭起來。一雙眼波卻飄忽不定,時而從他身上移開,卻又被無形的絲線牽扯回去,她嫩白如玉、的肌膚已染上一抹無比動人的暈紅,宛如微醺美人,嬌麗動人。
咬著牙堅持著,胸膛終於擦完了,手指移到他的腰帶處,女英卻遲疑著,久久不敢去解,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酥軟到了極點,已抽不出一絲氣力去解。
隔壁小東夫婦房中傳出了某種動靜,已是過來人的女英自然明白那隱隱的聲音代表著什麼,於是她的臉蛋就像著了火,紅愕更加厲害了。
終於,她把明媚的雙眼一閉,一下子扯開了楊浩的腰帶,哆哆嗦嗦、摸摸索索地把手探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