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
赤邦松連忙擺手:“沒什麼沒什麼嘿嘿……”
楊浩笑道:“為兄不勝酒力,老五卻是海量,一會兒你陪老大老二他們多喝幾杯,替三哥勸勸酒口……
“使得使得。”
赤邦松忙不迭答應著,楊浩向門口n努嘴道:“那個木桶裡的水可以淨手,你先去吧。”
“好好好。”
赤邦松連忙跑到茅房門口,掀開木桶蓋兒,淨了淨手,便扎撒著雙手跑了出去,剛繞過一叢丁香花,就見小野可兒急急跑來,赤邦松迎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興奮地叫道:“老四老三老二老大了。”
“啥?”
小野可兒根本沒弊懂他在說什麼,忽見他溼淋淋一雙手,小野可兒登時怪叫著跳了起來:“哇!你小子喝了多少酒啊,怎麼都灑手上了?”
赤邦松憨笑道:“這是水,不是尿,剛剛淨了手。”
小野可兒這才放心,揮手道:“那你去前邊陪陪老大老二,我去方便一下。”
小野可兒說罷就往茅房那邊走去,赤邦松撓了撓頭,都囔著走到月亮門口,四下看看沒人,他往自己襠下看了看,又是慚愧又是羨慕地道:“跟老三比我怎麼就差了這麼多呢,明明比他身體強壯這裡可遠不及他那般壯碩,師傅說人不可貌相當真是至理明言哇。”
赤邦松話音剛落,竹韻姑娘就跟只鬼似的冒了出來,笑吟吟地問道:“什麼東西那般壯碩?“
赤邦松嚇了一跳,怪叫一聲道:“鬼呀口……
竹韻姑娘惱了,抬腿照他屁股上就是一腳:“鬼你個頭啊,楊太尉可在裡邊?”
赤邦松嚇得臉都白了,仔細看看,眼前這位姑娘眉目如畫,身姿嫋嫋,果然不像一隻惡鬼,再說這光天化日的……,這才驚魂稍定地道:“是……是呀,老……老三在裡面。”
赤邦松話音剛落,竹韻姑娘嗖地一下又不見了,赤邦松呆了一呆,忽地一蹦三尺,大叫道:“真的有鬼啊!”說著邁開大步飛也似地逃了。
小野可兒繞過丁香樹叢正碰上楊浩甩著手從裡邊出來,小野可兒一個箭步迎上去,匆匆叫道:“少主”、
楊浩一見是他,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四,你我既然結拜,就是異姓兄弟,叫我少主,不如叫我三哥聽著親切,以後不管人前人後,你我只以兄弟相稱便是口……
小野可兒一看,自己肩頭又是一個溼淋淋的大手印子,這一趟過來自己的袍子成了他們的擦手毛巾了,著實有些吃虧,可他這時也無暇顧及,只是追問道:“三哥,這一番又要打銀州了缸”
楊浩頜首道:“不錯,事有輕重緩急,夏州現在騰不出手來對付我,我也不忙著去對付他。慶王之子耶律文是死在我的手上,就算我不去尋慶王晦氣,只要知道我回了蘆州,他也一定會來對付我,如果我先與夏州一戰,恐怕反被慶王抄了老家。況且,狡兔尚有三窟,欲與夏州爭戰,這根基之地怎能只有一座蘆州?銀州城池險峻,易守難攻,如果能被我得到,便沒有後顧之憂了,當務之急,必得先取銀州。”
小野可兒摩拳擦掌地道:“既然如此,這一番少主……三哥一定得讓小野可兒去打頭陣。”
楊浩凝注著他笑道:“怎麼,你現在心甘情願奉我號令了麼?”
小野可兒臉兒一紅,卻挺起胸膛,大聲說道:“不是現在,當初三哥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連拔銀州七座大寨,襲殺李繼遷父子,攪起夏州與吐蕃回訖大戰時,小野可兒對三哥就心服口服了,你才是有勇有謀能屈能伸的大英雄……卜野可兒……就像謀沫兒說的,只是有勇無謀的一介匹夫罷了,能為馬前卒,難當將帥之才。”
楊浩哈哈笑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什麼東西都是練出來,今日的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