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事,明顯有人爭對沈從,身為沈從師兄,高遠自然要幫襯一番,不然這師門情意也太過輕薄。
“既然已無事,那各位散瞭如何?耽誤大夥這樣多的時間,已是不該,繼續耽誤,那就更加可惜。”沈從說道,眾人聽著,也是點頭,不在糾纏這鬧劇。今日算是被人利用一把,如今也無臉面繼續呆這。
“慢,誰說事情已了!”聶肖突然出聲,“將人打傷已成事實,而你也承認。既然如此,這件事怎可這樣揭過。如若總是這般簡單,那將來豈不是可隨意傷人,而無人制止。即便你為正式弟子,也該受些懲罰才是!”|
沈從看著聶肖,道:“那不知聶師兄,可有什麼好的方法?”
“與我打上一場,輸了,即我技不如人,無法為林師弟討回公道。如若僥倖贏了,就當給你一些教訓,望你日後做事能夠謹記。”聶肖沉聲道。
話音剛落,周圍還沒離遠的人心中都不由一震,這是要打起來了。如果是來之前,聽聞沈從與聶肖比試,他們必定認為聶肖必勝。但是剛才見識過沈從那刀法,心中卻變得不在確定。
“師兄終於說出這話,其實想要打上一場,何須這樣麻煩,弄的眾師兄弟都花費時間。”沈從嘴中暗諷,臉上卻露出燦爛笑容,“師弟也想討教一番師兄招式,不知師兄想定個何時間?”
“自然就是今日,也好讓在場師兄弟做個見證!”聶肖低聲道。
“今日不可,小師弟身上有傷,你即便勝之,也失之公平!”高遠阻止道,之前十人圍攻,沈從即便贏的漂亮,但身體終究落下暗傷。如今實力定然下降,這樣上前比試,豈不吃虧。而聶肖精神飽滿,修為本就在沈從之上,如今更是巔峰,雙方不在一個線上,高遠自然不允。
“就是今日!之前沈從能施展那驚豔一刀,狀態必然在巔峰之上,如今與之比試,卻是剛好!”突然有人站出說道。
“不錯,在沈從最為巔峰之時,將其打敗,想必他也無話可說!且如今眾師弟都在此處,也好讓他們觀摩一番比鬥,也對修行有益處!”另外一人接腔道,都是之前仇視沈從那些人。
“你們怎不見沈師弟吐血!”高遠吼道,不成想這群人竟這樣無恥,睜眼說瞎話,讓高遠怒不可揭。
那些人也不接高遠話語,讓一旁的沈從失笑。這群人確實夠無恥,而明明聶肖也是這種想法,卻讓自己手下來做,將自己的形象保持的完好。前世政客,不過如此,這聶肖有些生錯地方。
“沈師弟如若真的為難,那就換一日。”聶肖以退為進,這裡如此多人,只要有些尊嚴,大概都不會再換時間,死也要硬挺著。
“小師弟”高遠有些著急,生怕沈從認死理。
沈從微微擺手,對高遠笑了一聲,接著轉頭看向聶肖,“今日身體確實不適,戰力發揮恐怕是達不到巔峰水準。”
此話一出,眾人不由一愣,這是變相同意改日再戰?而聶肖也是臉色一變,本是激將之法,不成想這沈從竟不按常理出牌。之前沈從驚豔一刀,讓聶肖對沈從很是忌憚,因此才那樣用言語刺激,想在其受傷期間,將沈從擊敗。
周遭眾人看向沈從目光有些古怪,雖是最佳選擇,但也容易讓人輕視。這感覺很古怪,眾人也不知該用何目光對著沈從。
“師弟既如此說,雖可惜,但我們也只能來日再戰。”
“聶師兄何出此言,師弟何時說過來日再戰。”沈從突然一笑,“今日雖狀態不在,但是將你打敗,卻無絲毫問題!”隨著話語落下,龍雀刀突然一聲輕吟,一股刀勢沖天而起,迫的眾人竟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
聶肖微微一愣,只以為自己聽錯。但是看周圍幾人目光,哪裡還會聽錯。這沈從竟然敢說出這樣話語,他如何敢,他怎麼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