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靜雅想要生存下去,那麼必然得學會怎麼生存?
他們現在能保護她,可是卻不能保證一生呵護她,讓她成長,讓她強大,這才是對她最好的保護方式。
就算有那麼一天,他們都不在她的身邊,他們也會相信,她的能力,能夠存活於世,這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能。”靜雅毫不遲疑的給出了肯定的答覆,她相信君悅。
“那小子又是哪家的?”話題一轉,司馬如冰的冰眸中閃過一絲殺意。
如果另一個小子是那個小子的什麼兄弟之類的,那就不好了。
“不知道。”靜雅沉思之後給出了答覆,但是不管是誰,只要是君悅的朋友,那麼自然也就是她的朋友。
舅侄兩想的是同樣的問題,卻有著不同的想法。
這邊是心焦的等候,那邊卻是恐懼中前行。
終於,就在他們的呼吸越來越困難的時候,耳邊的水流聲越來越清晰,腳下也漸漸溼潤,甚至有了積水。
相牽的手一同使勁,奮力往前,跋涉在越來越深的積水中,他們終於看到了一絲光明。
也看到了生存的希望。
“麥穗,我們出來了。”鬆開了相牽的手,君悅歡呼到,也叫出了自小就有的稱謂。
“我們出來了,不過,情況不容樂觀。”青穗魚的臉上也有了釋然的笑容,只不過看著洞口那水簾,他們面前的考驗似乎還沒完。
“你呆在這,我先去看看。”君悅讓青穗魚留在原地,他先去洞口檢視,只因為他們兩,只有他會武功,就算有什麼突然情況,也好應對。
“麥穗,出來後,你好像沒有病過?”突然想到了什麼,君悅回頭說道。
“我本來就沒病。”聞言,青穗魚的臉上微微露出了尷尬的神情,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裝病!”不像是疑問,反而是肯定,君悅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小兄弟,驚訝之餘更多的是佩服。
真的厲害啊,居然騙過了他那對比狐狸還厲害的父母,還有自己的父皇和自己。
“你騙我。”不過想到此,小臉一板,質問道。
他可是從未騙過青穩魚的,就算是私自出逃,他可也是第一個告訴青穗魚的。
“我有跟你說過,我沒病。”青穗魚有些委屈的辯駁到,要真有病,他哪來的精力陪著君悅到處闖禍啊。
說他有病,還不是他們自以為的。
“這筆賬,你給我記好了。”聞言,君悅狠狠說道,要不是此時此刻不是料理這件事的時候,他還真想問清楚,青穗魚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憋著氣,靠近水簾,向外看去,入眼之處,赫然是一條寬闊的河流,水流並不急,但是卻也不淺,出口恰好臨近河面,至於水簾那是因為上方的凸起,造成的天然屏障。
“過來,拉住我,憋氣。”審視了一眼,慶幸的是,四周沒有看到人的蹤跡,不大樂觀的是,他們想要出去,就必須游水過去,別無他路,而青穗魚可是一個旱鴨子。
“不行,這河面不窄,如果我們兩一塊的話,很危險。”青穗魚看著眼前的河面,雖然看上去水流不算湍急,但是看了看君悅和自己,還是給出了中肯的建議。
“那有什麼好辦法?”就他看,好像除了一塊游出去,好像就沒有什麼辦法了。
“現在什麼時候了?”青穗魚看了看外面,問道。
“大概應該申時。”看了看,君悅說道。
“潮漲總有潮汐時,即使要游過去,那也得省力些。”青穗魚想到也只是一個相對節省體力的方法,那就是等到潮汐時,再出去。
“恩,那樣,危險更小些。”君悅想了想也贊同到,雖然他很想盡快的找到靜雅,但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