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北安招呼了幾個更加低等的僕人,拿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來到了書房門外。
“站住,書房重地,閒人免進!”
北安皺起眉頭,衝著小甲吼道:“你是不是瞎子,我是北安,剛剛被風主子和阮主子派來伺候裡面那女人的。你們不讓我進去,我怎麼服侍她啊?”
“沒有王爺的命令,你不能進去。”小甲果然是守護書房計程車兵中最多話的,竟然還解釋了一下。
“我說你個呆頭鵝,快點放我進去!死木頭一個,再不放我進去,當心我在主子面前參你一本!”北安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尖利刺耳,囂張跋扈。
“我說小甲,我的命令相信你一定是不會聽的,但是你們王爺的命令你也要反抗嗎?”水清淺聽見門外北安的聲音,視線從仔細觀察屋內擺設中回過神來,走到門口,倚著門邊,淺笑的衝著小甲說道,看著北安憤怒的樣子,莫名的覺得歡喜,“這是你們王爺給我的玉佩,我知道沒有調動你們做什麼的權利,但是讓一個服侍我的人進來應該是沒問題的吧?再說,即使出了問題,也不用你擔著。”
水清淺再一次將那精緻的玉佩晃了晃,然後小心而妥帖的收了起來。
或許也只有她才會鋌而走險的選擇拿出一塊假冒的玉佩,之前如果不是藉著和阮玉玲風雲兮的一番對峙,讓士兵小甲認定了自己就是軒轅牧嵐最愛的人,她不可能只是拿出了玉佩便走了進去。小甲一定會認真的辨認她手中玉佩的真假,所幸,因為賭約,風雲兮的心思放到了趕走阮玉玲上,而阮玉玲則因為自己沒有步步緊逼,也選擇退卻,以至於最後她便光明正大的走了進來。
懷中的玉佩沾染了體香,溫潤的光澤,隱隱在衣衫下面閃爍。
水清淺在心底唏噓,還好軒轅沐陽和軒轅牧嵐是兄弟,兩人都是歸嵐的王爺,擁有的證明身份的玉佩更是無比相似。她手裡的這枚玉佩便是在跟著軒轅沐陽逃難從那片老樹林中出來時,趁著為軒轅沐陽清理受傷的時候拿走的。她記得這是軒轅沐陽證明身份的東西,想著對自己或許有用,沒想到如今倒是真的幫了自己一把。
不過為了小心起見,玉佩還是少拿出來為好,即使再怎麼相似,終究是兩塊玉佩。假的,真不了。
“水姑娘……”小甲思考了半天,最後還是隻能夠無奈的答應,“他可以進去,但是隻能在右邊活動,絕不能踏入左邊書房半步,否則殺無赦!”
一股殺氣彌散,水清淺直接無視了。或許一般的女子會覺得害怕,甚至有些驚恐,但是她見過的太多,即使沒有上過戰場,卻真實的經歷過死亡。
“小北安,還不快點進來!”水清淺感覺渾身黏黏膩膩的,北安身後的小廝手裡正好拿著自己換洗的衣物,簡單的粗布麻衣,看來她還是不能讓這下僕從認可她主子的身份啊。不過,也無所謂,錦緞是衣服,麻布也是衣服,各有所長罷了。
“快點把東西搬進去!小心點,別把熱水灑了!”北安聽見水清淺的聲音,倔強的翹起嘴角,不過還是吩咐身後的小廝快點動作。
“站住,書房重地,閒人免進!”
沒想到剛剛走了兩步路,北安再一次聽到了這樣的談話,差點氣的笑了起來:“我說你個木頭疙瘩,剛才水姑娘已經說了讓我進去服侍了,你怎麼還攔著我,你是不是有病嗎?”
“你,可以進去,他們,不行!”讓一個小廝進入書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