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畢竟江湖經驗老道,瞬間就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情況,他立刻揚聲叫道:“尊駕相助之德,我張松溪當容後圖報!還請閣下留下尊姓大名,我武當派當永銘記在心!”
暮色四合之間,唯餘朔風凜冽,不聞半點回應。
張松溪又叫了一聲,還是沒有人回應。
宋軒輊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不確定的道:“四師叔,請恕侄兒大膽,侄兒覺得,這個出手救了我弟弟一命的,八成是我們的一個熟人。”
張松溪與宋軒逸對望一眼,張松溪正要說什麼,忽然想到她的聲音,心裡一動,腦海裡驀然浮現出一個熟悉的,絕世無雙的俏麗身影,可是,他轉念之間又想起,那個人已經傷重而逝,斷不可能還會如六弟一般,復生還魂歸來。
這個救了他們叔侄的人,絕對不會是他心裡想的那個人。
念頭轉到這裡,他忍不住黯然神傷,抬手拍了拍宋軒輊的肩膀,面露憂傷的表情,輕輕的說道:“軒輊,師叔知道你的意思。也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但是,這是不可能的事。她已經去世兩個多月了。就葬在你太師傅清修的九龍山下。不管我們有多麼捨不得,多麼愧疚難安,可是,逝者已矣,我們也只能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宋軒逸張張嘴,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宋軒輊卻說道:“四師叔,話可不能這麼說。當初六師叔不是也去世了嗎?可是一個月以後,六叔還不是無恙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