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費周章的這麼想修煉這【天魔之體】了。”
一向木訥,古板的賈大人,其實心中還是充滿正義的。只是性格使然,不善言辭。
他這性格倒與俞岱巖極為相似。他二人一在公門,一在江湖。因為身份的不同。行事便也有了一些差異。不過假以時日,他二人說不定會成為至交好友也未可知。
此刻,他看著雙英,語氣嚴肅的道:“雙英姑娘,這【天魔之體】既然如此邪異,你適才又說此地瘟疫肆虐,便是有人以生魂獻祭。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說到這裡,雙清也是忍不住怒氣爆發,她憤憤不平的道:“什麼情況?就是有人以【血煞聚靈陣】,將這城中所有居民的血脈,生命,精氣,魂魄。以陣法生生抽離。卻讓人一時不得死亡。讓那些人活在無盡的絕望痛苦與恐慌之中。再讓這些人心中生出無盡的怨念。在人臨死之前形成怨靈。他們在以邪惡的手段?取這些怨靈,煉成更加邪惡的【九獄噬魂索靈陣】。在這邪惡陣法之籠罩下,那些無力反抗的平民百姓。將會成片或者整個城池,上萬甚至上十萬人的死掉。到時候那真的是哀鴻遍野。民不聊生了。”
秦孝武卻憤怒又不忍的,緊緊握住了手中單刀刀柄,他雙眼腥紅的看著這眼前一片死寂的城鎮,語氣冰寒的道:“這些惡徒如此大費周章,又是所為何來?”
雙英悠悠嘆了一口氣。頗為無奈的道:“人生一世,所追求的不外是名利,財富。不是想當官便是想發財。要不便是成名立萬。更有甚者,若不能名垂千古。也要來他個遺臭萬年。比如南宋宋高宗趙構年間的,那秦檜奸相。便如他所願的,落了個遺臭萬年。如當今之世,若單以武道名望而論,武當派的張三丰真人,便是當世名符其實的天下第一。若依小女子的推測,對方佈下如此陣仗,便是想借助這邪惡的陣法。獲得無上的力量。恐怕還要藉助六弟的【聖蠱之體】,來擊敗武學泰斗張真人,藉此揚名立萬,一躍登頂。成就他一世赫赫威名。”
說到這裡,她忍不住苦笑。她心中暗暗的道:恐怕這許多覬覦殷梨亭【聖蠱之體】的人,都還不知道,殷梨亭的【聖蠱之體】,已經被我祛除。現在的殷梨亭,也不過就是一個百毒不侵,筋骨強健,不會武功的普通人罷了。他們的圖謀已經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不過這話,她卻沒有說出口。
但是她卻不知道。就因為她這個無心的隱瞞,這又給殷梨亭惹下了另一樁致命的麻煩。
此事後話暫且不提。
卻說一向心懷仁義的俞岱巖與賈佑乾等人聽到雙英之言,卻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道:“這,這也太瘋狂太殘忍了吧?居然拿數十萬人的性命來獻祭?!”
雙清哼了一聲,不無譏諷的道:“那些人為了一己之私。哪裡還會管普通百姓的死活?數十萬人的生命,呵呵,在他們的眼中,不過就是一群隨時可以犧牲的螻蟻罷了!”
秦孝武卻憤怒的道:“普通人就不是人哪?誰不是人生父母養的?數十萬人的性命,就這般被他們輕飄飄的,說葬送就葬送啊?這實在是太過分了!昝姑娘,你拿主意吧!要怎麼辦,你儘管吩咐,在下無有不允。”
程頌賢、賈佑乾與俞蓮舟諸俠皆是點頭連連稱是:“不錯!昝姑娘,你吩咐吧!我們都聽你的!”
雙英卻看了眾人一眼,一向古井無波的俏臉,也是難得的浮現出來一抹淡淡的怒意,語氣中也是充滿了冰冷的殺氣:“承蒙諸位大人與俞二哥及諸兄弟看得起,為了救這滿城的無辜的百姓,小女子也就不客氣了。”
她拿過自己的包裹,開啟,從裡面取出七個顏色不一樣的小瓷瓶,開啟瓶塞,從每個小瓶中各倒出來數十粒顏色各異的丹丸,每個人都給了五枚丹藥,沉聲說道:“這些藥丸,是小女子平時閒暇時間煉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