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樂意啊?”
翁清羽目光陰冷的望著雙英,神色不善的道:“小姑娘,老夫自與張真人說話,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插什麼話?”
張三丰一對濃濃的白眉一豎,一股渾厚的內家真氣與強橫的威壓,向著翁清羽夫妻壓迫了過去:“翁清羽!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罵雙英丫頭的?!你們夫妻倆再敢說這丫頭半句壞話,信不信我老道一巴掌呼死你?!”
雙英卻上前一步,伸手挽住了張三丰的胳膊,笑眯眯的道:“張真人,你又何必跟一個將死之人計較?”
張三丰偏頭望著雙英,滿臉疑惑的問道:“什麼意思?”
夫子李一臉得意的道:“三瘋子,玄玄子,你這話問的!丫頭的意思是,這兩位嶗山二怪,馬上就要翹辮子了!”
張三丰與翁清羽夫妻都是一愣,隨後都反應了過來,翁清羽夫妻倆的臉色同時一沉,柳清風冷笑道:“死丫頭,大言不慚!憑你,也敢說要了本仙子夫妻倆的命啊?”
雙英卻一臉淡然的道:“張真人,這兩個傢伙,乃是老天爺為六弟送來的活命的希望。你要不要抓住,六弟能不能活下來,就看您老人家的了!”
張三丰素知雙英從無虛言,雖然不清楚她的打算,但是知道雙清姐妹素來對他的幾個徒兒都極為愛護,當下毫不遲疑的對翁清羽夫妻道:“你們倆是自己進去,還是我老道親自動手送你進去?”
翁清羽夫妻倆冷笑道:“張三丰!你別欺人太甚!真打起來,我們夫妻可不一定會輸給你!”
張三丰臉色一沉,還沒有說話,卻見到雙英忽然舉起纖纖玉手,在空中打了一個清脆響亮的響指:“啪”!接著她清柔婉轉的聲音響起:“翁清羽,柳清風,你們倆隨我來。”
說也奇怪,那嶗山二仙聽到了雙英這話,當即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一聲,便轉身跟著雙英,向著屋子裡走去。
張三丰與夫子李一臉懵逼的互相對望了一眼,卻是不知道這兩個丫頭到底在玩什麼花樣?讓這兩個兇名昭著的狂人都這樣馴善聽話?
當下二老也跟著雙英三人一起走了進去。
五人一直走到了殷利亨的床邊,雙清正盤膝坐在他的腳邊,床邊放著一個裝滿了熱氣騰騰的藥水的大木桶。雙清一臉笑意盎然的道:“姐姐,怎麼樣?效果不錯吧?”
雙英雙眸含笑道:“不錯,這倒省了許多的麻煩。嗯,翁清羽,你過來,坐下,伸出手來。”
那翁清羽木木的依言坐在了殷利亨的身邊,伸出了雙手。
張三丰與夫子李皆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雙清姐妹,不知道她們要幹嘛?
此時,雙清已經起身下床,來到翁清羽夫妻的身邊,伸出左手,捏著四枚細細的銀針,分別刺入柳清風與翁清羽二人雙眉絲竹空穴。
隨即雙清對她道:“柳清風,你過來,用這把刀,劃破他的雙手手腕,把他的血放入這個木桶中。”
那柳清風面無表情的,左手握住翁清羽右手的手腕,右手接過雙清遞過來的短刀,乾脆利落的割開了丈夫的手腕,讓他溫熱殷紅的血液,一縷縷的滴入了那個冒著熱氣大木桶。
雙清笑吟吟的道:“柳清風,劃破你自己的手腕,把你的血也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