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危矣!
俞蓮舟眾人都在驚歎於她的美麗,她自己卻是一臉落寞的仰望著遼闊的蒼穹,低聲吟哦道:
“無根樹,花正無。
無形無象難畫圖。
無名姓,卻聽呼。
擒入三田造化爐。
運起周天三昧火,
鍛鍊真空反太無。
謁天都,受天符,
才是男兒大丈夫。
先天真靈之寶,體本虛空,一氣混成,有何花乎?既無其花,無形無象,難畫圖矣。畫且不可,圖且不可,尚有何名姓......於三田造化爐中,用三昧真火,鍛鍊成真,自真空而可返於太虛,道返太虛,則空無所空,一直而已,別無他物也......謁天都,而受天符,為十級大羅真人,大丈夫之能事畢矣!”
納蘭容情與干將莫邪,都是聽的雲裡霧裡,一臉迷惘的看著雙英,不知道她在唸什麼天書。
俞蓮舟、張松溪與劉古泉等兄弟,卻是一臉驚喜讚歎:“雙英妹子,你們姐妹倆是從何處知道,家師的《無根樹》道情詩的?這一首,是什麼時候作的?我們兄弟怎麼沒有聽說過?”
雙清微微一笑,輕聲道:“說來也奇,在一個多月前,我與姐姐去一處奇怪的黑竹林中去採藥,不知道......”
“好了,丫頭,這些事,稍後再說。當務之急,是儘快找到殷六弟。”
雙清話剛剛才說了個開頭,便被雙英打斷。
雙清不滿的嘟起了小嘴,低聲抱怨著道:“真是個不講理的壞姐姐!只興你講得,就不興我說得?”
雙英伸手輕輕的擼了雙清的秀髮一下,柔聲道:“丫頭,你在嘀咕啥呢!俞三哥與張四哥、莫七弟的傷,都已經治好,沒有什麼問題了,我們姐妹倆也該動身了。”
雙清不高興的嘟著小嘴,使勁的拍了那擼自己頭髮的小魔爪一下,嬌哼一聲:“臭姐姐!把你的爪子拿開!不許碰我的頭髮!”
雙英一臉寵溺的看著雙清,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似得,連連答應:“好好好!我不碰!”
但是,她答應歸答應,她還是忍不住伸出小魔爪,輕輕的拍著雙清的香肩,柔聲道:“走吧,丫頭!”
她在轉身離開之際,看著莫谷聲諸俠,沉聲道:“莫七弟,待我們姐妹過去之後,你就解開金鈴索,然後,你們兄弟就返回武當山,等我們的訊息。至於殷六弟,能不能救的回來,就看他的造化了。但是,我們倆姐妹一定會盡力而為的!”
張松溪卻忽然開口說道:“雙英妹子,我們兄弟與你們一起去!”
他說的斬釘截鐵,毫無商量的餘地。
雙英一呆,不確定的道:“張四哥,你認真的?”
張松溪一臉認真的道:“殷利亨是我們生死與共的好兄弟!既然現在他面臨著生死危機,作為生死與共的兄弟,我們不應該與他一同面對嗎?而且,你們兩個與他無關的弱女子,都能義無反顧的去幫他,難道,我們這些兄弟就是擺設?!”
俞蓮舟與俞岱嚴、劉古泉、莫谷聲齊齊踏上一步,一臉堅毅,異口同聲的道:“一日為兄弟,終身是兄弟!”
雙英姐妹倆為他們真摯的兄弟情誼所感動,雙眸微紅,美眸中微微的泛起了水霧。
雙英昂頭向天,深深的吸了口氣,強行壓下泫然欲泣的淚水,朗聲道:“好!我們一起去!”
這時,已經被俞蓮舟兄弟感動的一塌糊塗的納蘭容情與干將莫邪,心中熱血沸騰,戰意盎然的,也並肩踏上了一步,齊聲叫道:“救殷六俠,算我們一個!”
俞蓮舟兄弟見到他們都願意出手相助,心中更是求之不得。當即抱拳一禮:“武當俞二,俞三,張四,莫七,謝過三位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