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蔣天的出逃,陸寒覺得非常氣憤。 明明可以,在之前就將他給抓住的,可偏偏要等的人逃去澳門,無能為力之後才來反思之前的工作哪裡有了錯誤。 因為蔣天的事情,陸寒和張彪之間的火藥味已經達到了頂點,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眼神,都會引起一場爭吵。 剛才在張彪主持的例會上,陸寒非常尖銳的向他提出了質問,讓張彪當場下不來臺。 刑警大隊所有的人,都看出了陸寒的不滿,可是卻沒有人敢上前來勸。 今天的陸寒已經和往日不同,他作為刑警大隊接受過表彰的警察代表,讓其他人都三緘其口。 “陸寒,你給我留下!” 在會議結束後,張彪沒好氣的第一時間叫住了他。 他看著陸寒梗著脖子,冷冷的望向自己,張彪的心裡還是有些心虛的。 可他想到,自己畢竟才是刑警大隊的一把手,怎麼能鎮不住這個刺頭。 其他的警察都不敢在這裡多做停留,趕忙快步離開,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只有小五在走出門之前,給了陸寒一個眼神安撫他。 希望他不要和張彪鬧得太難看,畢竟這是在刑警大隊。 陸寒並沒有坐下,只是站在原地望向張彪,神情淡淡的問道: “張隊,你還有什麼事找我? 剛才我們在會上已經說清楚了。 我手裡的案子還有好幾個,要是沒什麼事,我就走了。” 張彪知道,他不想理自己,可是有些話必須還是得說清楚,不然在這個刑警大隊裡他也沒了面子。 本來破案是件高興的事情,可這刺頭偏偏不甘心。 他想要在省裡的領導面前做一個成績,竟然越級彙報情況。 對此張彪,已經很惱火了。 可是現在他竟然抓住蔣天這個點,不停的向自己示威。 張彪覺得,士可忍,孰不可忍。 眼下他壓著滿腔的怒火,眉頭緊鎖,坐在座位上,對陸寒努力平心靜氣的說道: “陸寒,我覺得,我們得好好的談一談。 不然總是這樣爭來爭去,也沒有什麼意義。” 陸寒看著張彪那張便秘的臉,眼神中劃過一絲不屑。 他拉開椅子又重新坐了回去,把公文包放在了桌上,侃侃而談。 “張隊,我這個人向來是對事不對人。 剛才我不過是,對我們現在面對的問題提出疑問罷了。 要是我說話不好聽,你也別往心裡去。” 張彪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這小子現在越來越雞賊了! 竟然用話來堵自己。 畢竟張彪也是在刑警大隊待了這麼久的,什麼樣的風浪沒有見過。 他放下茶杯,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們辦案都是遵照流程的,一切都是公事公辦,並不存在任何私人原因。 你之前對我有誤會,我也不怪你。 可是這畢竟是工作,不能感情用事。” 張彪說著用手指關節敲了敲桌子,語氣也加重了許多。 陸寒對他的這番表演,根本不以為意,繼續直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張隊,我之前就和你提出過,蔣天有嫌疑而且是重大嫌疑。 你竟然聽之任之,不做處理。 現在他逃去了澳門,並且身上還揹著命案。 那瀏河村的兩條人命,絕對和他脫不了關係。 要是當時你採納了我的意見,也不至於讓我們的處境這麼被動。” 張彪聽了面色一緊,假裝咳嗽了一聲,潤潤嗓子,狡辯起來。 “陸寒,你這麼說就過分了! 當時的案情並不明朗,只是和蔣天的手下有關。 並沒有確切的證據證實,蔣天和他在一起,你這樣說就有點小題大做了。” 陸寒早就在心中懷疑,蔣天和張彪之間有不正當的私下聯絡。 自從上次過山峰的案子,就讓陸寒一直懷疑著張彪。 當時在瀏河村的時候,張彪也是一力護著蔣天,他的目的不要太明顯。 陸寒覺得,自己沒必要再和他成口舌之快,乾脆明確的和張彪說道: “張隊,這個案子我會繼續查下去。 蔣天,我也會盯著不放。 他現在雖然逃出了京海,但是根據他的個性,他放不下京海的這些產業,早晚會回來的。 現在我和你提前打個招呼,要是再遇到蔣天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逮捕他! 不管他和什麼人走得近,也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