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昌義看著那過山峰雙如死神一般的眼神,頓時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大腦在飛速的旋轉著。 這個時候如果承認下來,一定是死路一條,無論如何都要先想辦法脫身才行。 丁昌義收拾好心情,鼓起勇氣向過山峰狡辯道: ”你們是不是誤會了? 我根本就不認識那位蔣老闆, 是他自己主動找上門來的。 就算有什麼不對, 你們也應該去問他才對, 不要在這裡冤枉好人!” 金子在一旁氣得跳腳。 “峰哥,你不要聽他的! 這傢伙就是不老實! 剛才他還一個勁的, 挑撥我和天哥之間的關係。 他絕對有問題。” 雯雯害怕的往後退了退,對他們勸道: “有什麼事情, 還是問過天哥再做決定吧!” 丁昌義聽了她的話,就像撈到一根救命稻草,不停的求饒, “是啊,兄弟,這肯定是誤會了! 不如咱們等見了蔣老闆, 你們就會知道這就是一場誤會!” 過山峰的眼神就像毒蛇一般,陰冷又黏膩。 他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丁昌義,不錯過他任何一個細小的表情。 混江湖這麼多年,什麼是真,什麼是假,過山峰可比蔣天看得清楚多了。 要是換著他從前的脾氣,這時候早就已經手起刀落了,哪裡還會這般讓他垂死掙扎。 過山峰忽然唇邊劃過一絲詭異的笑,抬起了那隻踩在丁昌義胸口上的腳。 “你要見了天哥才說是嗎? 也好,省得我費力氣再去勸他了! 那就走吧!” 說著他瞟了金子一眼。 “你把他綁了! 有什麼事, 回房間去說, 這裡太炸眼了!” 幸好現在路上沒有人,省了麻煩。 過山峰打算先把他押回房間去,再好好的審他。 沒有人可以逃得過他的眼睛,就算偽裝的再好,他也能夠找出破綻。 丁昌義這時鬆了一口氣,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眼下是逃過了一劫。 他有信心,只要見著蔣天,一切都能有迴轉的餘地。 雯雯也不敢多說,她發現過山峰狠起來,那樣子實在嚇人。 好在他對自己還算客氣,這讓雯雯乖巧的站在旁邊,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過山峰見著丁昌義已經站了起來,看向金子,交待了一句。 “把這傢伙的皮帶抽了, 捆著他的手, 讓他別讓他跑了。 抓著一個是一個!” 金子自然是依言照做。 過山峰瞥了他一眼,就直接朝旅館走去。 金子拽著丁昌義,快步跟上,開始恐嚇他。 “你這麼不老實, 等會有你好受的!” 丁昌義對著金子,大著膽子反駁道: “等到了蔣老闆面前自有公斷。 你們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人, 我還要去告你們一狀呢!” 過山峰猛的停住腳步一回頭,眼神冰冷如刀鋒一樣,看向丁昌義。 嚇得他一口氣梗在喉嚨裡,噎著了,頓時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咳得太用力,不一會兒,他就嗆的臉都發紅。 過山峰那一眼實在太嚇人了! 就像是直接看透了他的靈魂,讓他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過山峰沒有說話,但他一個眼神已經把丁昌義嚇得夠嗆。 金子在一旁幸災樂禍的嘲笑道: “你現在知道怕了, 晚了!” 旅館的前臺正在算賬,見著他們一起進來,並沒有太在意,又繼續低下頭忙手裡的事。 過山峰讓金子押著丁昌義,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他還不忘對雯雯不耐煩的吩咐道: “你回房間去, 我們不叫, 你不準出來!” 雯雯如鵪鶉般乖巧的點了點頭,快速的進了房間,這才是徹底的把心放下來了。 她好奇的趴在門上,聽著外面的動靜,可是卻沒有半點收穫。 過山峰和金子壓根就沒打算,讓丁昌毅和蔣天碰面。 一進門,就死死的把他捆在了金子房間的椅子上,金子給他往嘴裡塞上了一雙臭襪子。 過山峰一臉平靜的對著金子說道: “你去把天哥叫回來! 別說我回來了, 就說他的女人不舒服。 讓他過去看看!” 丁昌義的眼睛裡,滿是恐懼的望向過山峰,他可不想和這個魔頭單獨待在一起。 可惜他的嘴巴被堵住,手腳都被綁著,根本動彈不了。 他用眼神拼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