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入。
“媽的!”離思光臉上痛苦的抽搐了幾下,抬手就拔出箭只,兩蓬血霧迸出,新傷加上舊傷上衣通紅一片。
“大哥!你沒事吧!”石驚天閃身擋在離思光身前為時已晚,見又受重傷,焦急的問道。
“還好,都是皮外傷!”離思光滿頭的大汗,就算體質再強,連線重創又豈會沒事,說話間已經站立不穩。
側眼一見跌坐在身後的天賜,眉頭更是一皺。就是在剛剛,一隻箭也同樣了射中了天賜的大腿。他痛苦的抱著受傷處,臉色更加慘白,下半身的青衫也被染紅。
“石驚天!你一人知錯,非要連累他人同死!若是你甘願受死,我便饒他們二人性命!”鬼手揮手間箭雨停下,已經有兩人受傷不能再戰,只剩下石驚天一人又能如何?
石驚天沒有答話,大手一把掃開了身後馬車上扎滿的箭只,將天賜和離思光扶著坐下。
離思光一把拉住他的手,“兄弟,不行你就先走吧,反正我這重傷也陪不了你去劍閣了!”
“你走吧!”虛弱的天賜話都開始說的斷續,“我就就是想救劍閣於危難,你若是安然到劍閣,也算是我的心願!”
依舊是沒有說話,石驚天撕碎了上衣,將離思光的上身的傷口重新包裹了一番,不處理下總會失血過多。
“天賜大哥,你也忍著點吧!”天賜這體質遠不如離思光,箭幾乎透骨,拔箭只會失血過多,只能用離思光的大刀將露出的箭身砍斷,然後包紮了一下。
沒有時間再去包袱裡找傷藥,那邊的鬼手已經不耐煩的準備放箭了,無論如何自己也是擋住一波箭雨。
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又緊握了一下天賜無力的雙手,石驚天不想在聽他們說什麼,毅然的轉身走向了鬼手殘影兩兄弟。
為何我只是要還沁兒一個清白卻受到百般阻撓,甚至取我性命!為何大哥離思光義和天賜義薄雲天卻也身受重傷!為何不分事理,明知有幕後之人卻如此針對我們!
仇恨和憤怒在石驚天心中熊熊燃燒,緊握著雙拳,臉色卻越發的平靜,赤著上身一步步朝兩兄弟走來。
“你是要束手待斃了嗎?”鬼手緊緊的盯住石驚天。殘影也謹慎的拉起袖中的天蠶細線。對這石驚天的實力,兩人其實也有些忌憚。
火光中,縱橫交錯的傷疤觸目驚心,平淡的眼神中似乎在告訴他們決心已定。
“我不光不會束手待斃,還會安然的帶著兩位哥哥離開!”石驚天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你就受死吧!”
吼!吼!石驚天幾聲大吼,震的剛要動手的兩兄弟不覺一頓,難道還有什麼深藏的絕學!
“我不知道我是誰!也不知道我究竟會什麼,但我今天為了沁兒,為我同生共死的兄弟,為那還應尚存的公理殊死一戰!”
石驚天雙手緩緩抬起,“那莫名的黑氣,你曾助我單手擎劍,眼下,就再助我一回吧!”
默默的閉上了雙眼,仇恨和憤怒如同一道看不間的洪流在身體四處瘋狂的穿行,五臟六腑四肢百骸之中都被激發帶動出若有若無的東西,不知是什麼,但在沿著面板不住的滲出。
睜開雙眼,石驚天看著手掌處漸漸升騰的黑色霧氣,越來越濃重。第一次如此深切的感覺到這黑氣的來源,是憤怒和仇恨,是隱藏在身體之內!
忽的一陣夜風,吹的燃燒的矮樹獵獵作響,似有片黑雲飄過,遮擋住了本就不明的月光。
卻絲毫沒有吹散石驚天身上越發強烈濃重的黑氣,依舊繚繞著,雙手雙腳一直到上半身,實質一般附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