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村裡的男人們說笑,不過充滿熱情的眼眸總會時不時掃向被女人們包圍的最美麗高貴的花兒。
“哈!哈!可不是。”男人們贊同的頷首。
“小姐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自責的許金花忙著關心芷凌的情況。
“我只是不小心扭傷了腳,沒事的。”芷凌淡雅微笑,安撫許金花。
“小姐居然扭傷了腳,這全都是我害的,若不是我,小姐也不會摔下去,我實在是太對不起老爺和夫人了。”許金花難過得不得了,再次深深責備自己。
“金大嬸,我爹孃都死了,我在這世間唯一的親人,就剩下你與吉人叔,你說親人有難,我豈能視而不見?”她溫柔地為許金花拭淚。
“她不過是扭傷了腳,等會兒抹上藥就沒事了,你們就別哭哭啼啼的了,先會村裡去吧!”見不得女人眼淚的翟虎子連忙制止,免得她們哭成一團,那可麻煩了。
“對,得快些回去讓小姐上藥,不過……小姐,你怎麼會披著虎子的衣袍?”許金花突然發現芷凌身上罩著男人的衣袍,大吃一驚,不安地猜想他們倆在山谷下是否發生了什麼事。
經許金花這麼一說,大夥兒這才發現,所有人全都將目光盯在她身上,她害羞地紅了臉,一時間詞窮。
翟虎子立刻跳出來為她解圍。“老子剛到下面去時,身上有不少地方都被刺到,老子心想這女人若也被刺到,肯定會哭天喊地,所以才‘勉強’脫下衣服借她。”
為了維持男子氣概,不想讓村人們知道他為了這女人意亂情迷,他故意表現得很心不甘情不願。
“原來如此。”聽他這麼說,許金花就放心了。
芷凌低垂著頭,沉默地將帶有他好聞氣息的衣袍褪下,交還給他。
翟虎子接過衣袍,指尖碰觸到她的,兩人同時輕輕一顫,他的耳根子都紅了,真希望此時四周無人,如此他便能將她狠狠擁進懷裡,或許,可以再嚐嚐她那甜蜜醉人的粉唇。
“咳,既然你扭傷了腳,沒辦法走下山,老子就好人當到底,辛苦點揹你下山去吧。”再次故意說得很勉強,利眼掃向其他男人,好確定沒人敢跟他搶。
“那就有勞你了。”許金花點頭同意。
翟虎子聳了聳肩,瀟灑穿上衣袍,走到芷凌面前蹲下,負責揹她下山。
芷凌沒有反對,也沒有任何抗拒,柔柔依向他的後背,重溫他的體溫、他的氣息。
帶著花香的氣息輕搔他的脖子,身上的衣衫也染上迷人的香氣,教他全身騷動不已,直想就這樣揹著她飛快奔向最近的一間屋子,狠狠親吻她那教他瘋狂的粉唇。
身為土匪頭頭,真那樣蠻幹,也不會有人說什麼吧?不過臉皮薄的芷凌肯定會恨死他,為了博取她的歡心,唯有悲涼忍下所有衝動。
趴在他背上的芷凌不敢讓許金花與翟吉人看出她的嬌羞與歡喜,故作淡漠,面無表情。
“我可憐的小姐……”許金花守在一旁,不住叨唸自己的不是。
“都說了,不許再叫我小姐,金花嬸怎麼又忘了?”芷凌漾著笑,看向許金花。
“我一時忘了,何況都叫了那麼多年,可不是馬上能改得了口。”許金花疼愛地邊走邊整理芷凌的頭髮,又拉拉她的衣衫,將再也無法給女兒的愛,全都給了她。
村人們則興奮地談論今天所發生的事,不再面帶愁容。
唯獨身為大夥兒談論重點的翟虎子與芷凌明白,經過今天的事,他們兩個又更往對方靠近,她再也無法佯裝不在意他了。
明亮柔和的暖陽,輕輕照射進一間整理潔淨的木搭房舍內。
扭傷腳踝的芷凌坐在做工簡單沒有任何雕飾的木椅上,百般無聊地趴在窗欞上,看著在外頭快樂笑鬧的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