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衝我來的話,簡直刻毒好嗎,
“如果你對和女人同臺競賽感到羞恥的話,大可不必參賽。”我還在想點子反駁的時候身邊的手冢前輩已經平靜地開口了,“不過我覺得,被打架物件無視到扔開去玩水想都想不起來的程度,事後卻仍然可以大搖大擺毫無恥感地質疑別人的實力。對這樣的你來說,這種程度的羞恥大概已經不值一提吧。”
噗——,前輩你真是棒棒噠!
原以為彩子的嘴已經夠毒了,沒想到手冢前輩也完全不輸啊,果然是實力型,各方面都有均衡發展喔~
於是被前輩以超兇猛勢頭反辱回去的青年,面紅耳赤地踩著木屐“啪啪啪”向我們衝來,開玩笑,這個推人下水的傢伙莫不是想故技重施?
“看旁邊!我們有伴的喔~”被前輩擋到身後的途中我這樣喊道,前一天推人下水結果被受害者的同伴群毆的青年立刻頓住腳步,扶住樹幹阻止身體慣性前傾,“哼,算了,才不和你們計較!”轉身走了。
這傢伙果然還是見機快。
我忍不住偷笑地忘了前輩一眼,前輩的表情與其說是愉悅,不如說是完全沒把對方放在眼裡的輕鬆。不知道是不是上山途中時不時拉我一把習慣了,竟然還很順手地摸摸我梳著髮髻的腦袋,於是自然又引發了散在周圍卻關注著這邊動靜的學長們一陣起鬨。。。。。。#!哼,才不和你們計較!
第三十六章 盤外招數
“那麼,不要大意地加油吧。”
“加油喔~”
在參賽選手入口,手冢前輩和其他學長們向我說出了這樣的鼓勵詞後,忐忑又激動的我獨自走進了作為選手準備區的神社廣場。
和前一天進行神事儀式時任由遊客踏入的情況不同,今天廣場上又是一番光景:場地周邊圍上了顏色醒目的隔離線,守崗的工作人員一面介紹附近視角良好的觀賽地點,一面將觀賽遊客阻擋在廣場之外。
比賽一旦宣佈開始,參賽選手們就將由準備區進入一側作為正式比賽場地的神社本殿,在那裡獨立地做出俳句,交由評委們評判。
大概也正是這個原因,比起神社本殿周圍密佈守崗人員,個個神色鄭重儼然入學考試時對夾帶作弊嚴防死守般的緊張態勢,廣場周邊的隔離氣氛顯得十分寬鬆。憑藉人多力量大輕易擠到最前方的學長們甚至在隔離線後離場內的我也不過一人距的地方招手,“北條同學入場之後記得朝這邊看,會多拍紀念照片的!”
。。。。。。
開賽禮花之後,在場內的我向完全沒能理會到我緊張心態的學長們(手冢前輩除外吧你這丫頭)揮揮手,和其他參賽選手一起,依序進入了神社本殿。
透過大殿入口的無線檢測裝置,首先入目的是中央靠後的海神像,神像前的廳殿地面上密佈排列的蒲團,被依次入殿的選手佔滿。同樣穿著和服的主持人兼題官要求選手面向殿外坐定:因為評委席和展示臺都設在大殿正門向外不遠處,之後完成俳句的選手們要一一將作品呈上評委席,並在觀眾視野更佳的展示臺上唱吟出來。
雖然離本殿有一定距離,我還是很快注意到評委席上那位名聲在外令選手們聞風喪膽的大野評委,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哼!看也沒用!”身邊的聲音很耳熟,“沒想到這麼多人都弄什麼銀杏髻吧,想走捷徑求關照也得看評委關不關照得過來!”轉頭一看,按次序坐下後我的鄰座竟然又是那名在上山途中遭遇的青年。
這是何等的孽緣。
面對這樣一個口不留德又反覆無常的人,我真是有把母上大人交待的所謂“北條家小姐的驕傲”扔在腦後暴揍他一頓的衝動。
但、但是一來我不一定打得過,二來又正值關鍵比賽的開場階段,這種衝動的可執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