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所以被惡意抹黑,也有人說他平時鮮有表現出俳句相關的才能,大賽的作品也是出自高校國文教師的父親之手。”
“不管真相如何,總之他是徹底被捲進是非之中。聽說他做教師的父親也被波及,在同事間招致了不少懷疑的目光。‘廢學宅家’,大概也是他不得已的逃避方式吧。”
竟有這樣的內情,真是讓人唏噓,“可是他連三聯冠這樣的好成績都取得過了,為什麼還要被懷疑作弊?說一回是作弊也罷,難道兩回三回拿冠軍都是作弊嗎?”立刻站在西尾少年的立場為他說起話來的是越前,“這些人又沒有現場看到過他作弊,到底是憑什麼就能這樣輕飄不負責任地說別人作弊的?”
“承認別人的實力就這麼難嗎?”這個實力強勁又不懂低調的小子估計沒少過被嫉妒找茬的經歷,被西尾的經歷喚起共鳴變得口氣執拗也可以理解。
“據說是因為三連冠之後的西尾又參加了一次俳句大賽。結果卻名落孫山連參與獎都沒拿到。”不二學長這樣解釋道,“因為和曾經的好成績相差太懸殊,才開始被懷疑以前的成績是透過作弊取得的。”
“就算如此,有誰規定因為拿過幾次冠軍就要次次都拿冠軍的,”感覺越前君已經完全把自己代入西尾少年的處境,賣力地爭辯起來,“就算是網球比賽,不也有輸有贏嗎?”
“但是,俳句大賽不像網球比賽,會因為選手之間技術的碰撞產生巨大的機動性和偶然性,”不二學長有時候也會展現作為優秀的前輩對後輩的耐心和容忍,“就算靈感時有時無,只要遵守格式發揮出固有水準,在俳句大賽上取得的成績不會有太大的波動才對。”
“不過,西尾失利的那次大賽主評委就是大野殘星。因為評委的好惡被莫名其妙的淘汰掉也是很有可能的。”
。。。。。。
手冢前輩忽然拍了拍我的肩,“不用緊張。”
前輩~
我簡直要感動到眼含淚水了。
從剛剛起這群學長就一直在周圍討論些讓我忍不住緊張的話題,什麼“三連冠之後一次失利就被懷疑作弊的西尾”啦,“西尾被淘汰的原因可能是在這次大賽上也會出現的大野評委”啦,還有不二學長“俳句大賽上取得的成績不會有太大波動”的論調,更是讓“兩連冠”過卻對這次能否奪冠抱疑的我感到十分沉重。
果然能體會到我這個即將參賽選手的心理重壓的只有部長,雖然只有簡簡單單四個字,卻讓我感到了吃上麻辣香鍋時的暖心。
“你的努力有目共睹,這麼長時間的突擊準備應付青少年組的比賽綽綽有餘。”就像只是站在附近偶爾伸手拉我一把一樣,前輩並不長的句子就能讓人從心底覺得可靠。
慢慢安心下來的我於是不由自主地說出了心裡的想法,“一聽到這次的大賽還禁閉通訊這麼正式,就擔心會不會和西尾一樣,如果拿不到和以前一樣的好成績讓人產生‘以前的成績果然無法作數’的質疑,焦慮起來壓力也會變大。”說到底,北條奈美的人設就是坑死人不償命啊。
“哼,知道自己實力不夠就不要出來獻醜了!”放肆的聲音衝入耳朵,“偶爾走運地拿過一兩次獎就自以為是地以為這種歪運能持續下去可是會鬧笑話的。”
我回頭一看,發現出言嘲諷我的竟然是昨天推人下水被群毆引發/騷動的青年。因為穿著和昨天一樣大花大綠的和服,我一眼就認出了他。
青年用誇張的目光打量我的頭髮,陰陽怪氣道,“還為了投主評委所好地梳什麼銀杏髻,哼,女人就是好啊,什麼都可以拿來賣——”拖出長長的音讓人差點以為沒下文,“弄。”
昨天在湖邊聽到他口無遮攔地公開大挑比賽組辦方毛病的時候,我只以為他是略憤世嫉俗的大齡中二,可今天他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