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鳳接過樹枝後順手往地上一杵,然後鬆開手。樹枝晃了晃啪嗒一聲摔倒朝向南邊。
“耶,我們向南走。”小香兒歡樂道。
“不,我們向北走。”慕容鳳當即否定道。
“為什麼?”牧雪與小香兒異口同聲道。
“因為我不相信自己的運氣。”慕容鳳聳肩道。
牧雪點頭肯定道“嗯,這一點我倒是很贊同。和你在一起我就沒碰到過什麼好事。喂,等等我啊!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在這鬼地方啊!”牧雪急忙追上已經牽著小香兒快步離去的慕容鳳。
在落日的餘暉中,三人互相吐糟打趣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森林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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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子,該吃飯了。”韓周走到權顓頊身後輕聲道,見沒有得到回應,韓周忍不住輕嘆了一聲。自從幾日前與那魔女見了一面後,自家的少主子就跟換了個人似的。整日茶飯不思枯坐在船頭遙望湖面,彷彿整個人的魂都丟了似的。
“老韓啊。為何發嘆吶?”權顓頊回頭問道,原本俊朗的面容顯得很憔悴,唏噓的胡茬配上蒼白的面容使得他看上去很頹廢。但一雙眼睛卻顯得燦若星辰!
“少主子,老奴該死。”韓周忍不住悲從心來,掩面而泣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別哭了,老韓難道沒人告訴過你,你哭起來的樣子難看死了,跟個娘們似的。”權顓頊笑罵道。
“少主子!老奴本來就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韓周忽然臉色一變,一臉愕然的看著權顓頊,震驚道“少主子!您,您突破了?”
“我什麼我?快去給我拿壺酒來。”權顓頊哈哈大笑道。
“誒!好好好,老奴這就去。”韓周立即連滾帶爬的跑回船艙,然後懷中抱著一壺熱酒手裡提著一方小桌跑回來。來到船頭權顓頊身邊擱下小桌擺上酒盒和酒碗,又開口道“少主子,老奴再去給您拿些下酒的小菜來。”
“好,去吧。”權顓頊點點頭,不顧從小養成的禮儀直接拿起溫燙的酒壺對著嘴牛飲了一口,然後仰天舒了一口氣,盡顯豪邁之氣。
等到韓周捧上幾碟小菜,權顓頊已經將一壺熱酒喝的精光了。
“老韓,再去拿些酒來。”
“好的,少主子,等老奴再去燙壺酒來。”
“不用燙,直接拿一罈烈酒來,越烈越好。”
“少主子,這烈酒傷身,尤其這天都已經轉寒了。”
“哪來的怎麼多廢話?快去!”
“哎,是是是,老奴這就去。”
很快韓周又抱來一罈烈酒回來,權顓頊伸手接過後直接拍開封泥仰頭狂飲了幾口,飛濺的酒液打溼了他的衣襟也渾不在意。
“少主子,這花雕酒後勁可足了,這個喝法一會兒就醉了。”韓周擔憂道。
“哈哈哈,好酒!”權顓頊根本不聽勸,直接一口氣灌下去半壇酒。雖然韓周抱來的是個小罈子,但起碼也有十來斤的份量。常人照這樣喝法,恐怕倒頭就醉了。反觀權顓頊越喝越是容光煥發,豪氣沖天,毫無醉意!
面對性情大變的少主子。韓周可謂是喜憂參半。
“來。老韓一起喝。”權顓頊拿過空碗給韓周倒滿一碗。韓周苦著臉接過酒碗淺飲了一口。說到“少主子,老奴也是一時高興糊塗了,差點忘了和您說一件事。”
“哦?什麼事?”權顓頊擱下酒罈,拿起筷子夾起美味的小菜大口吃了起來。現在他是真的餓了,在船頭枯坐了幾天,勘破了魔障突破了境界,正是身體需要大量能量補充的時候。
“老奴遣去打聽訊息的人回來了。”韓周仔細斟酌著措辭,小心翼翼道“那女人並沒有將那天的事情宣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