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火銃,就好像他們面對的不是冰冷的長槍,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結果自然不言而喻,這火銃還沒來得及打響,密密麻麻的長槍便已經扎到了這些海盜的身上,滿身是都成了一個篩子。
“啊啊啊啊???!”
七八個這樣的海盜慘叫了一聲,不由自主的鬆開了火槍。
“啪!”
火槍落在了沙灘上。
海盜之中,火銃手最具有威脅。不過這個時候海盜們都忙著轉身逃跑,哪裡能形成佇列對他們進行再說,他們哪裡懂得列隊
有道是趁你病,要你命。
士兵們大發神威,長槍擲出之後立馬衝了上去,有人chōu出了備用的腰刀向海盜們殺去,有的人卻是徑直奔到先前海盜在的地方,拾起地上掉落的長槍,立即排列成隊形,奔跑著向海盜們衝刺而去!
隨著一眾長槍兵和海盜們hún戰在一起,掉落在沙灘上的火銃是越來越多。到最後,來不及重新裝填火槍的海盜,乾脆扔掉手中的火槍,拔出防身用的腰刀,試圖和長槍兵
然而,已經失去了先機的海盜,遭受到突然襲擊,哪裡還有反抗的機會?何況,他們對於這裡的地形,根本就不熟悉,又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狀況,只道是官兵埋伏好了來圍剿他們,心裡那個慌啊,早就心驚膽戰的,tuǐ肚子都開始了打顫,早根本就沒有戰鬥的yù望,這戰鬥力可想而知。
有幾個反應快的海盜,特別是那海盜頭子更是反應jī靈,這時早已經扔掉手中的傢伙,急急忙忙的跳入海水中,向著舢板倉惶逃竄了。見頭領跑路了,其他的海盜自然是有樣學樣,紛紛試圖逃竄。但是,長槍兵不是戰場的初哥,而是殺過人、見過血的戰場老兵,當即緊追不捨,海盜們就算要逃竄,也不是輕易的一件事。一不長槍就捅到了他們的身上,立斃當場。
不片刻,除了已經跑到舢板之上的那海盜頭子以及其餘四五個海盜之外,其餘的海盜全部被長槍兵殺死,屠戮一空。而長槍兵這邊,卻是隻有兩人被海盜的火銃手胡擊的時候shè中了五個掛了彩。
不過並沒有士兵死亡,那被火銃擊中計程車兵,因為身上穿有鐵甲,子彈沒有打透,只嵌入到肌ròu下一寸,筋骨都沒有傷到,因此只是一點皮外傷罷了。
“好你個狗官,居然敢對我們動手?我告訴你,我叫就是劉豹,我們是從南方來的,我們是劉總管的人!你給我等著,我劉豹定取你的狗頭。”那跑上舢板的海盜頭子,划水遠離了岸邊,這才鬆了口氣轉過頭來向周世龍這邊望來。不過見到手底下的兄弟們除了身邊的五個之外,其餘的全部被周世龍的長槍兵釘死在地上,不由得目眥yù裂,淒厲大吼道。
周世龍的突然殺機,實在是出乎劉豹的預料之外,他實在是搞不懂,自己和周世龍他們有那麼深的冤仇嗎?在這裡裝好口袋等待自己自投羅網的。
此時的劉豹,內心裡正後悔得要命。他後悔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竟然中了周世龍的埋伏而不自知。如果沒有埋伏,如果沒有突襲,他完全可以壓著對方打。即使不能完全戰勝,也可以讓對方知難而退。他攜帶的十幾支火槍,可不是開玩笑的,那可是荷蘭鬼子贈送給大檔頭劉香的先進火銃,比官軍的厲害上一倍,完全殺死周世龍這一方大部分的人。哪像現在,被人埋伏,被人突襲,火銃完全失去作用。
“難道何斌那傢伙和這個hún蛋勾搭上了?”驀地,劉豹心裡面生出了這個念頭。而且這個念頭一起來,那是瘋草一樣,不停的生長了起來。
劉豹嘴chún都被咬破了,恨聲暗道:“是了,是了,何斌肯定和這hún蛋勾搭在了一起。原以為鄭芝龍派何斌千里迢迢的來山東干嘛,看來是和這狗官勾搭了,就是不知道這狗官有什麼東西值得鄭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