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才會……”
“就因為他看得長遠才要把國家交給你。”我打斷他“皇位不是兒戲你的皇兄們拼死殺場只為了他們想保護的東西他們希望這個國家能夠繼續長治久安下去也許他認為你更適合成為一位君主而不是你所說的什麼失望……你不該這樣說……”我垂下臉心裡湧起了些許的難過。帝王家事根本就不像我所說的那麼簡單但不管那位皇子究竟為了什麼去尋死我都不想讓子煌那樣去想那對他太不公平。
沒有誰有責任去承擔另一個人的生命的……
我們站在雪地裡沉默了許久。
天上的火光閃過了一朵又一朵在最絢爛的那顆炸開後餘燼竟是朝我們散落了過來。
道道流火劃開了夜空在我們周圍蔓延開去。子煌抱著我將頭埋在我的脖頸之間。
我眼前是流離的焰火脖子上卻有股疼痛傳來。
他又咬又吻過了了許久才抬起頭。
星眸閃過的是月華般的光澤。深深淺淺幸福的笑:“你說的不錯你是我的妻我們要站在一起。”
他低下頭緩緩靠近我可就在溫暖即將落在我的唇上時屋裡卻忽然傳來了一陣狼嚎:“來人呀!商大人摔在酒罈子上了!”
樂極生悲一點也不錯。
昨晚商容與袁戎得喝得爛醉也不知玩起了什麼遊戲最後竟是一屁股坐在了酒罈子上並把那及膝的罈子給坐了個粉碎。
這下倒真是開了花了。
我與子煌站在床邊看著只能趴著的商容強忍著笑意。
張明啟在一旁邊收拾藥箱邊數落:“商大人啊以後要坐可一定要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咱們軍中的酒罈子只能裝酒可裝不了凳子啊。”
他說完我與子煌再也忍不住立時笑成了一團。
這時商容的酒早就醒了臉上青紅交錯的窘的只差把自己埋起來。
瞧他那模樣我與子煌也不在逗了交待了兩句便回了自己的小院。
剛過了四更將帥府安靜了下來。
子煌拿了件厚厚的披風將我與他團團抱住然後依偎著坐在窗下看夜景。
“又過了一年呢……”輕輕感嘆下意識的摩擦著他的手臂。
他不說話但他的氣息卻讓我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然。
“子煌……”
“什麼?”
“我們……再要個孩子吧……”
“……好。”
商容臀上的傷似乎受了些感染過了十餘日也不見好轉有時候還會些低燒。
張明啟用了些藥但因為是冬天傷口不易癒合也只好慢慢養著。
我每日都去瞧前兩天他還有些羞窘死纏的勸了番才稍微有所放開。
這人身上那種書生的傲氣倒真是一點都沒減。
今天廷之也過來了進門前還虎頭虎腦的探看了遍確定他父親沒在才嘿嘿笑著進來。
“你還疼不疼了?”
商容搖了搖頭道:“張大人開的幾方藥很有效用已經好差不多了。”
“要是真有用你現在早就能下床四處溜達了要不要讓我瞧瞧?”
“讓你?”商容有些意外“少俠也會醫術嗎?”
“嘿嘿還說得過去啦不瞞你說我以前還賣過狗皮膏藥呢。我試試看好了你別動啊。”說著就擄起袖子要去拔商容的衣服。
商容嚇得面色死青我卻坐在一旁捂嘴偷笑知道這個廷之古靈精怪的越勸他怕他越會玩的厲害。
倒了杯茶權當裡面的慘叫是在演歌劇滿意的抿了兩口卻忽地想起了件事。
“呀!”的站起了身也不管裡面立時愣住的兩人飛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進去就叫定兒。
定兒此時正在準備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