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孫子就死定了。”,風蕭蕭轉身扶起任盈盈,低聲說道:“任姑娘,是風某思慮不周,讓你受委屈了,之後定會給你個一個交代。”
任盈盈搖搖頭,勉強福了一福,說道:“此事怪不得風先生。”
“你怎麼知道他……他是我……我的……孫兒”,震山子原本猙獰的面容瞬間變成慘然。
“好了,現在輪到你們先放人了!”,風蕭蕭微微一笑,他見震山子大失常態,表現太過了,便隨口一詐,卻沒想到真的撈到一條大魚。
“不行,你先放了湯副掌門!”,玉磯子連連擺手。
“不……不,你要先放我的麟兒。”,震山子向前邁了兩步,伸手虛抓,死死盯著仰臥在地的孫子。
“連著兩次可都是我先放的人,這次輪到你們了,反正我手上人質多的很,我不急,你們慢慢考慮吧。”,風蕭蕭拂袖轉身,走到封不平身旁,盤膝坐下,開始閉目打坐。
“無論如何要先換回我的麟兒。”
“不行,湯副掌門必須要先換回,不然左盟主肯定會剝了我的皮。”
“麟兒是我一脈單傳的孫兒,為了他,我……我可什麼事都做的出……”
“你再威脅我嗎?”
玉磯子和震山子先是小聲爭吵,隨後聲音卻越來越大。到最後,兩人都是面紅耳赤,幾乎拔劍相向。
風蕭蕭暗自欣喜,睜開雙眼,使了一個眼色。
最先被放回的那名黑衣蒙面人突然一個側移,一把抓住曲非煙,向前疾衝。
玉磯子猛然扭頭,大驚之下,閃身追去。但事發突然,那人速度又極快,已然追之不及。
“你……你到底是誰?”
那人將曲非煙放下,扯下面罩,笑道:“老夫禿筆翁!”
“風……風蕭蕭,你耍詐。”,玉磯子滿心懊悔,他方才見到湯英鶚因他而傷,便已方寸大亂,哪料得到接下來換回的人質竟然其中有詐,後來被震山子一打岔,風蕭蕭又腳踢人質,讓他大為緊張,根本無暇再想得許多。如今想來,一切都在風蕭蕭算計之中。
“哈哈,不錯!”,風蕭蕭一把扯斷綁住曲非煙的繩子,親暱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扭頭笑道:“我原本還擔心第二回交換時,你會檢視一下,所以還特意送了個真人過去,哪知你和震山子這廝吵了起來,看來是我多慮了,哈哈!”
玉磯子聞言一愣,趕忙向後跑去,一把扶起那名被踹飛的黑衣人,扯下面罩,驚叫道:“司馬總旗!”
司馬涵江不住眨著眼睛,身體卻絲毫不動,卻是被風蕭蕭之前一腳,點住了穴道。
玉磯子伸手連點。
司馬涵江身體一軟,然後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這個白痴……這下全完了,我……我們死定了。”
玉磯子捂著臉訕笑道:“司馬總旗放心,咱們這麼多人,還怕拿不下他們!”
“你知道個屁……”,司馬涵江氣不打一處來,回手一指,卻又趕忙將手縮回。
風蕭蕭笑眯眯的站起身,往前走了幾步。
司馬涵江有些畏縮的往後蹭了幾步,叫嚷道:“你……你別過來……”
風蕭蕭卻不理他,一拱手笑道:“玉磯子師叔,泰山、華山兩派一向交好,再者看在天門師兄的面子上,今天便放你們離開,請吧。”
玉磯子也不傻,之前是被一連串事件搞得應接不暇,如今氣氛一緩,便立刻琢磨出味兒來。
湯英鶚明明是帶著人去圍殺風蕭蕭,如今卻反被生擒,再看司馬涵江的模樣,分明是被嚇破了膽,這等實力如何是他所能應對的。但想到左冷禪陰冷的眼神,又不自主的打了個寒蟬,眼珠急轉,卻難下決心,不知該撤該留。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