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正好這時我趕到了那裡,兩人合力終於把那淫賊殺死。此事儀琳師侄在場,你一問便知。”
定逸聽到這裡,臉上怒意散去,說道:“原來是這樣。”隨後又怒道:“好個天松,竟然顛倒是非黑白,明明是自己膽小怕死,連他師侄的屍體都不顧就跑了,反而誣衊令狐師侄結交淫賊,真是可恥。”
這時,陸大有帶著儀琳走了過來,只見她身形婀娜,雖裹在一襲寬大緇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態,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一見便對她心生好感。
儀琳看見定逸,眼眶便是一紅,一雙妙目之中淚水滾來滾去,眼見便要哭出聲來,叫道:“師傅!”
定逸連忙搶步上前,半摟住她,道:“好徒兒,不要怕,師傅在這裡,誰也不能再欺負你了。”然後將儀琳拉到一邊,又安慰了她一下,接著低聲詢問起來。
不一會定逸便放開了儀琳,過來向嶽不群合十道:“嶽師兄,剛才貧尼多有得罪了。”
嶽不群笑道:“師太也不過是擔心儀琳師侄的安危罷了,剛才之事師太不用在意,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定逸笑道:“嶽師兄果然不愧是‘君子劍’,貧尼佩服。”又轉向風蕭蕭道:“這次儀琳遭得大難,多虧有風師兄和令狐師侄解救,貧尼萬分感謝。”
風蕭蕭微微一笑道:“此事主要是令狐沖的功勞,要是沒有他纏著田伯光,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定逸也是一笑,道:“風師兄照顧晚輩,也是一個謙謙君子。剛才我已聽儀琳說了,風師兄果然武功高強,只幾劍就殺了田伯光那個淫賊。而令狐師侄既然是為了救儀琳,那我也不再追究你說的那些狂悖之語了。像什麼‘一見尼姑,逢賭必輸’之類的話以後可不要再說了。”
令狐沖冷汗直冒,嶽不群已經將臉板了起來,正要開口訓斥。便在此時,有兩個青衣人,提著燈籠,快步奔進來,叫道:“這位是恆山派的神尼麼?”
定逸道:“不敢,恆山定逸在此。尊駕是誰?”
那二人奔到臨近,只見他們手中所提燈籠上都寫著“劉府”兩個紅字。當先一人道:“晚輩奉敝師之命,邀請定逸師伯和眾位師姊,同到敝處奉齋。晚輩未得眾位來到衡山的訊息,不曾出城遠迎,恕罪恕罪。”說著便躬身行禮。
定逸道:“不須多禮。兩位是劉三爺的弟子嗎?”
那人道:“是。晚輩向大年,這是我師弟米為義,向師伯請安。”說著和米為義二人又恭恭敬敬的行禮。
定逸見向米二人執禮甚恭,說道:“好,我們正要到府上拜訪劉三爺。”
向大年轉向著嶽不群等人問道:“這幾位是?”
定逸笑道:“他便是華山派嶽掌門。”
向大年喜動於色,拉著米為義再次恭恭敬敬的行禮,然後歡然道:“原來是華山‘君子劍’嶽掌門,久慕英名,家師實沒想到嶽掌門能親自大駕光臨,實在是有失遠迎。得罪了嶽掌門,還請勿怪。”
嶽不群微笑道:“不必客氣,我們這便去劉賢弟府上。”
向大年提著燈籠當先領路。定逸與嶽不群並肩而行,恆山派和華山派眾人跟在後面。一群人轉過了街角向北行去,過了三條長街,只見左首一座大宅,門口點著四盞大燈籠,十餘人手執火把,正忙著迎客。
劉正風得到訊息,又驚又喜,武林中大名鼎鼎的“君子劍”華山掌門居然親身駕到。趕忙迎了出來,沒口子的道謝。
嶽不群甚是謙和,滿臉笑容的致賀,和劉正風攜手走進大門。
餘滄海還有一些武林中人也都全部跟著出迎。餘滄海看見風蕭蕭跟在嶽不群身後,登時臉色大變,尋思:“難道他是華山派的人?可從沒聽說過華山派有這麼個人物,華山掌門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