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心情極不自然。
這一副羞澀的樣子,是邀月從未有過的風情。
風蕭蕭怔怔的看著她,瞳孔擴大,眼神恍惚,好似仍在剛才的夢中。
邀月面上的紅雲終於散盡,冷冷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就算風蕭蕭沒長耳朵。都能聽出這冷冰冰話語裡,帶著些許顫抖和軟弱。
他嘴角微微翹了翹。但旋即乾咳了幾聲,道:“這下麻煩了。沙暴一起,所有的痕跡都沒了,只怕短時間內,是跟不上那兩艘船了。”
邀月眼中閃過一道寒芒,緩緩道:“她既敢招惹我,我便要她的命,誰也不能攔我,誰也攔不住我。”
風蕭蕭哪敢接話,只唔了一聲。又鑽到了方才那個沙洞中,取出了幾塊長條的竹板。
竹板上面,竟留著些奇怪的斑痕,沾染著不少黃沙。
邀月一眼瞟見,臉蛋竟然又紅了,渾身冷冽的寒意再也維持不住,頓如煙散。
風蕭蕭忙將竹板翻了個面,尷尬道:“這一面沒……沒有,那啥……我再去下面看看還有沒有乾淨的。”
正當他撅著屁股。鑽在沙洞中翻找的時候,沙丘的背面突然響起了隱約人聲。
這裡原本是一座嶙峋的石山,沙暴過後,才被整個掩埋。
而沙暴將起時。方圓幾百裡內,也只有這一處勉強可以躲避沙暴的所在。
風蕭蕭沒想到除了他倆之外,還有人趕到了這裡避風。
他忙鑽出沙洞。發現邀月果然已不見了。
沙面上留下了一長串小巧的足跡,每步相隔極遠。幾如飛行,而且足印不是往下凹陷。而是往上凸起。
這種奇異的景象,也只有邀月的明玉功才能造成了。
風蕭蕭愣了愣,閃身狂追。
以邀月的功力,能輕鬆做到踏沙無痕,一路飛掠幾百裡,都能不留下絲毫足跡,但如今留下這種痕跡,只說明她在全力運功。
一陣風捲過,風蕭蕭已到了沙丘那邊。
邀月站在高處,冷冷俯視著兩個人。
這是一男一女,一齊倒在沙堆上,一齊喘著氣,身旁也是一個沙洞。
男人鬍子拉碴,渾身髒兮兮的,極其狼狽,尋常的乞丐與之相比,都能算是王子了。
女人的模樣看來比男人更慘,她一身的衣服幾乎已裂成碎片,和脫光沒什麼兩樣了。
不過從那雙靚麗的眼睛,和隱隱露出的雪白肌膚,仍能看出這定是一個絕世美女。
她兩條長腿幾乎全裸露在外,修長筆直,玉白細膩,只是根部處沾染了不少沙塵和鮮血,像是之前曾被人狠狠蹂躪過一番似得。
邀月的眼中已泛起了冰冷的殺意,目光重新轉到了那男人的身上。
若不是這男人太過邋遢,她實在怕髒了手,這男人已然死了。
她卻沒想過,越是絕境之中,越是疲乏之時,其實最易產生情慾,方才她和風蕭蕭何嘗不是一樣;各自按捺不住了麼!
雖然沒真個踐履其上,其實也差不多了,甚至還更羞人……因為兩人功力深厚,就算無遮無攔,照樣能撐過沙暴,所以兩人都清醒的很,卻偏偏都裝成不甚清醒……
可那一男一女顯然還沒清醒過來,根本沒有察覺到附近來了兩個人,疲累的喘著氣,連手臂都無力抬起。
不是每個人都有風蕭蕭和邀月這等功力的,經歷沙暴肆虐之後,還能活著的人,哪個不像是被刀活剮過一般!
風蕭蕭見到這番場景,不由皺了皺眉頭,道:“沙漠已經很無情了,用不著咱們再多加上一分。”
邀月冷哼了一聲,沒有作聲。
她想做什麼,從沒人能攔得住,她只將這番話當作耳旁風,沒一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