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圓溜溜的豆子,但兩根筷子一起用力,卻能輕而易舉。
但就算這樣,亦讓三人吃夠驚了,只覺風蕭蕭與這了空大師功力之雄厚,內力之凝聚,實已到了不可思議的境界,他們根本難以望向其背。
看似搖搖欲墜的銅珠,終究沒有自半空墜落,反而緩緩的旋轉起來,映著灑下的月光,怎看怎麼詭異。
寇仲終於從震驚中回神,向徐子陵與跋鋒寒苦笑道:“你們還走不走?就不怕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嗎?“
徐子陵與跋鋒寒哪還不知機,忙與寇仲躍下鐘樓,其模樣,絕對算得上抱頭鼠竄。
三人回到早先駐足的山頭,猶有餘悸的瞧著遠方山上令他們有過如噩夢般經歷的淨念禪院。
跋鋒寒嘆道:“難怪師妃暄把和氏璧藏在那裡,世間竟有這麼厲害的和尚!”
寇仲頹然道:“本以為近來我還武功大進,怎麼也能與風叔過上幾十招,現在看來,別說幾十招,只怕幾招我就得落荒而逃了,還不一定跑得掉,或許咱們三人合力,才能有些許把握從他手中逃走。”
跋鋒寒啞然失笑,道:“你小子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自認天資不錯,武功不低,卻幾乎一生都被人趕得東奔西跑,因為什麼?不就是沒人照拂麼?你倒好,天下掉下個這麼厲害的大靠山,卻天天想著怎麼跟他過不去。”
寇仲大笑道:“老跋這個‘天上掉下’說的好,若換成是你,碰上‘天上掉下’這種好事,會怎麼辦呢?”
跋鋒寒微笑道:“八個字,虛與委蛇,爭取主動。”
寇仲一拍大腿,怪叫道:“老跋你都可以來咱們揚州做個文縐縐的教書先生了。”
跋鋒寒捧腹道:“去你的。”
徐子陵笑道:“你們不用這般拐彎抹角的來勸我,我承認風叔很厲害,超出想象的厲害,往後不輕易與他頂嘴就是了。”
跋鋒寒倒訝然道:“子陵為何真像很開心的樣子?”
徐子陵淡淡道:“因為這個盜寶遊戲才是剛開始,所以我心情大佳,明白嗎?”。
跋鋒寒和寇仲呆了起來,只懂瞪著他,卻找不到可說的話。
只要不是瘋子,就該不敢再起意去盜寶。
別說那個深不可測的了空大師,單憑風蕭蕭也在打和氏璧的主意,他們都不該繼續插手其中。
徐子陵又道:“老跋不是剛剛說了。要爭取主動嗎?與其讓和氏璧被風叔搶到手中,怎比得上我們將和氏璧送到他的面前?到時看他又是何種心情與態度。只有讓他出乎預料,咱們才能爭取到主動。”
寇仲和跋鋒寒更是愕然以對。
光以了空大師表現出來的能耐,連風蕭蕭八成都會知難而退,他們何德何能,又有何種本事。敢在兩頭猛虎中間搶肉吃?
徐子陵傲然卓立,遙望燈火黯淡中的淨念禪院,油然道:“和氏璧確在銅殿內,我感覺得到。”
寇仲大感不解道:“在那裡又如何了,就算風叔走了,只剩一個了空大師,我們也沒有絲毫成功的機會。”
跋鋒寒點頭同意。
雙方的實力太懸殊了,能跟風蕭蕭正面硬撼的人,他們躲都嫌來之不及呢!
徐子陵微微搖頭。道:“你倆是否忘了咱們之前定下的脫身之計?和氏璧身有異力,任何人帶著它都無法行功?武功越高,受到的影響越大,風蕭蕭不察之下,一定會受到影響。”
跋鋒寒眼光一亮,旋及黯淡,道:“那又如何?誰想得到風蕭蕭厲害得出乎尋常,卻還有一個了空和尚可以與他爭鋒相對。咱們的計劃中可沒辦法同時針對兩個這種等級的高手。”
徐子陵從容道:“銅門開啟那一刻,我發覺和氏璧的異力大增至無法想象的程度。別說帶它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