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瞧了眼阿紫,又低頭望向風蕭蕭,伸手撫摸他的臉龐,只覺入手冰冰冷冷,毫無半點人息。
阿紫趕忙道:“這些日子,你不都喂他水食了麼,他既然能吃,就說明沒死啊!”
木婉清俏臉頓時燙紅,下意識的咬了咬下唇。
阿紫見狀一喜,又道:“人死不久便身僵,嘴巴哪裡張得開,你每天嘴對嘴的,不都……”
“住口!”,木婉清想到自己給風蕭蕭餵食的場景被她瞧見,自是羞惱不已,斥道:“你……你胡說些什麼?”
阿紫駭得心肝直顫,閉嘴不言。
木婉清不理她,垂頭思索道:“風大哥的狀況的確古怪。我曾想用內力將他激醒,但就像泥牛入海,毫無作用。不論灌得多猛,就是塊磐石也會被衝得鬆動了,他卻始終沒有半點反應,確實不像死了……”
她如此一想,心中希望大起,抬頭一招手,道:“你快過來看看,看看他是不是用“龜息功”閉住了氣。”
阿紫強忍住全身的劇痛,單腳蹦了幾下,跳到近前,俯身裝模作樣的看了幾眼,“哎呦”的叫了一聲。
木婉清的心猛的揪起,急聲問道:“怎樣?他……他……”
阿紫見她六神無主的模樣,黑黑的眼珠溜溜一轉,登時有了主意,道:“他像是中了師傅的‘消魂蕩魄散’……”
木婉清一聽這名字,雙腿就有些發軟。想道:“是了,他之前不就是中毒了麼。我真笨,他說不礙事的。我……我就信了……”
她當時被風蕭蕭擁在懷裡,甜蜜的心都快化了,又被囑咐著牢記“九陽神功”的行功路徑,自是無暇多想。
阿紫繼續道:“不過風大哥功力通天,雖然此毒毒性猛烈,但仍撐住了沒死,只是中毒太深。一時化解不了,方才使出了龜息之法,吊住了性命。”
木婉清追問道:“那什麼‘消魂蕩魄散’。該怎麼解?”
阿紫目光一閃,道:“師父身上就有解藥,我……”
“拿來!”,木婉清二話不說。探手就將她捉到了手裡。冷冷道:“你可莫耍什麼鬼心思。”
阿紫扁了扁嘴,道:“師父跌落時,瓶瓶罐罐的全都摔粉了,哪還有留存?”
木婉清冷笑道:“我不管,反正風大哥若有個三長兩短,我定會殺了你。”
饒是阿紫狡詐百出,碰上這個蠻不講理的,也是無可奈何。只得說道:“我知道配方,需要以毒攻毒。但神木王鼎被你毀了,哪裡還能捉得到毒蟲?”
木婉清抬手一比,道:“別繞彎子,否則射廢你左腿。”
阿紫尖聲道:“好啊,你廢呀,反正我四肢已廢其三……”
木婉清打斷道:“你還有一雙眼睛,兩隻耳朵,一根舌頭呢!”
阿紫頓時一窒,半晌說不出話。
木婉清哼了一聲,道:“我木婉清恩怨分明,要是你能救得了風大哥,我自廢雙手和右腿,定讓你出氣便是。風大哥要是活不成……那我們就全死了吧!”
阿紫勉強笑道:“不用,不用,否則讓風大哥知道,我可要倒大黴了。”
木婉清道:“我自廢自的,我不說,你不說,他哪會知道……”,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到底拿不拿得出解藥?”
阿紫愣愣的望著她,好一會兒才說道:“師父滿身是毒,但若是和神木王鼎一同焚燒,反而有奇效,你要是吸於掌心,再渡給風大哥,說不定能壓制住體內的劇毒。”
木婉清自是無比狐疑,但想起她方才確是以此練功,又有些信了,暗道:“她吸了都能無礙,我當然更是無妨。”
於是她一手扶起風蕭蕭,一手拎著阿紫,又回到了方才那邊,下手點了阿紫數處重穴,道:“我若被毒死了,你的穴道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