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川當劉湘的副官。在張口格老子閉口龜兒子的粗俗的四川軍閥中,這位新來的程長官絕對是個異類。他無論是站是坐腰板都挺的筆直,一身筆挺的軍裝連個褶都沒有,他沉默寡言很少說話,焦陽給他站了一個月崗了就沒見他笑過。焦陽想不明白,一個年輕男人天天板著張臉做啥子喲。他不由的為辦公室裡的警察局局長劉子密捏了把汗,能讓不苟言笑的程濤摔杯子,看來這劉子密今天可慘嘍。
此時在辦公室裡警察局局長劉子密才真真是為自己捏一把汗,他站在辦公室中央,腦袋深深的埋在胸前,腳邊散落了一地瓷杯子的碎片。就在他對面的辦公桌後面,坐的筆直的程濤正不動聲色的看著他。他筆挺軍裝下的身體看上去健美有力,寬寬的肩膀把軍裝撐的滿滿的,他渾身透著一股軍人的肅穆威嚴,斜飛的濃眉下一雙深邃的眼睛閃著點凌厲的光。但若仔細看他,就會發現他的五官其實透著濃濃的古典氣質,不過他硬是扳起臉孔把那古典的韻味給生生掩蓋住了。
“把你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程濤聲音不帶任何起伏的說道。
劉子密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哆哆嗦嗦的說:“回長官,針對近一個月來連續發生的姦殺少女案件,卑職經多方調查,卑職覺得兇手應該是。。。是不乾淨的東西。”
“哦?”程濤挑了下眉毛,把身子微微往前探了下說,“那不乾淨的東西又是指什麼?”
劉子密偷偷抬眼瞟了下程濤,發現他沒有要動怒的跡象,就大著膽子挺直了腰板開口說道:“不乾淨的東西就是鬼噻!外面現在都已經傳瘋了,程長官你想嘛,一個月連死了六個女娃,兇手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留下。這兇手他強※奸老子可以理解,但他強※奸完把人家血放幹做啥子嘛。有這種特殊愛好的不是鬼還是啥子哦!而且前兩天福興街那個看相的小神童吳道寬突然就瘋了,他逢人就講他看見鬼了,這個吳道寬雖然平時就神搓搓的,但也是見過世面的人,雖然他瘋了但老子覺得他的話還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劉子密兀自說的興起,一點也沒注意到程濤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終於程濤一拍桌子大喝道:“真是笑話!”
劉子密被他嚇得渾身一哆嗦,立馬住了口重新深深埋下了頭。
程濤眯起自己一雙深邃的眸子冷冰冰的說道:“這次的姦殺案確實蹊蹺,老百姓有些傳言也是難免的,但你一個堂堂警察局局長竟然也信那些坊間的流言!破不了案也就罷了,還想出這種荒唐的理由來搪塞我!劉子密,你真當是哄鬼呢。” 他的話說到最後,語氣裡已經暗暗透出點狠勁。
“長官,我,我。。。”劉子密腦袋上汗如雨下,一時間張口結舌什麼也說不出來。
“劉子密你個龜兒子,老子正要找你算賬呢。”門口突然響起了一個男人洪亮粗俗的聲音,伴著這聲音大腹便便的劉湘走了進來。這位新上任的四川主席長的膀大腰圓,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脫了這身軍裝活脫脫就一副殺豬匠的模樣。
程濤站起身來向劉湘微微點頭致意:“劉軍長,您來了。”
劉子密看見劉湘就如同看見大救星一樣險些當場喜極而泣:“劉軍長!你可算來了!”
劉湘腆著肚子笑眯眯的看著程濤說:“程副官,莫要跟這個龜兒子一般見識嘛,這麼好的天氣你在這裡跟這個龜兒子生啥子氣哦,出去曬太陽噻。”
程濤向劉湘禮貌的笑了下說:“曬太陽就不必了,屬下下午還有工作要做。”
“做啥子工作嘛,老子放你的假,”說到這裡劉湘促狹的眯起眼接著說道,“月如來找你了哦。”
程濤往門口看了一眼,果然看見一個女孩子正站在門外探頭探腦看著他。這個女孩子叫劉月如,是劉湘的小女兒,自打程濤來了這裡,劉湘就製造一切機會讓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