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麼似的嬌笑道,“不如,賣身不賣藝啊?”
宋卿書眼裡光影一閃,笑得不鹹不淡:“我看你身上這些東西里,最不值錢的就是這個人了。”
顧望悠聞言飛起就是一腳。
被移動磁鐵一靠近,顧望悠這塊鐵疙瘩也被感應著有了磁性,吸引著一把把怨毒的眼刀,嗖嗖的往身上刺。
顧望悠咬住嘴唇竊喜,故意往宋卿書那邊再湊了湊。不一會兒,她就感受到了“天上下刀子”般的極致體驗。
對他們這種詭異的相處模式,鐘琴罵了不是一遍兩遍了:“顧望悠,你看看這些婚戀文吧,男女主非搞得跟地下黨偷情似的;你和宋卿書吧,明明相看兩厭,就牽過個小手,端著那副恩恩愛愛的樣子真叫人噁心!”
顧望悠斜睨鐘琴一眼,很看不上的樣子:“牽手怎麼了?牽手裡面的關係大了去了~你沒聽過一個笑話麼:原來,牽手真的會懷孕的~”
鐘琴愣了片刻,大罵:“顧望悠,你這個流氓!”
鐘琴口中的流氓,此時此刻正在賭桌上奮戰。分分鐘的時間,顧望悠已經輸得像脫水蔬菜一樣。她毫不講理的埋怨宋卿書:“宋卿書,你能離我遠點麼?你屬掃把星的吧,我的手氣全被你帶臭了!”
正在分牌的莊家笑了:“小姑娘,點背不能怨政府,你剛才更臭。”
顧望悠怒:“兄弟,我捐你那麼多錢,少說一句話會死啊?”
宋卿書一笑:“我聽說,輸了算我的?輸成這樣,顧望悠你真不是故意的,你確定?”
敵人們就像唱雙簧似的,顧望悠遭受到兩面夾擊。宋卿書剛說完,莊家又來了一句:“小姑娘,你這就怪不了我了——誰讓人才是捐我錢的金主呢?”
顧望悠這次真是要哭了,抓起宋卿書的胳膊,張牙舞爪的向宋卿書撲去,作勢就要咬下去。
宋卿書眼疾手快的把手抽回來,另一隻手迴護著顧望悠,免得她磕著桌子。宋卿書就勢順了順顧望悠的長髮,舒緩下來的語氣格外好聽:“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
顧望悠見宋卿書態度軟和下來,第一個想到的詞兒叫“得寸進尺”,第二個想到的詞兒叫“趁火打劫”,第三個想到的詞兒叫“裝可憐”
這麼一想,她的聲音也哽咽了,肩膀也顫抖了,眼淚也呼之欲出了:“誰讓你不幫我?”說完還委屈的咬了咬下唇,可憐巴巴的看著宋卿書。
——宋某人唯一的軟肋,被顧望悠拿捏得爐火純青。
果然在她期期艾艾的注視下,宋卿書立刻換上一副“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表情。
“我現在就幫,總行了吧?”
“不行!”顧望悠和莊家異口同聲。
真是奇了怪了。
莊家急切的說:“觀棋不語真君子!咱剛還不是在同一戰線上的麼?”
宋卿書嘴角勾起一個弧度,輕飄飄的擋了一句:“我們家的孩子,只准內部欺負。這位兄臺,你越界了。”
像是為了對仗工整,宋卿書補了一句:“不好意思,衝冠一怒為紅顏。”
處理好外部矛盾,他側頭示意顧望悠開口。
顧望悠一張嘴就沒什麼好茬:“什麼叫做‘總行了吧’?”她扭著頭髮,努力繃著委屈的表情,“不想幫別幫!”
宋卿書的好脾氣真是到頂了。他嘴角抽搐的說:“我求你的。”
“誰求誰的?”顧望悠壞心眼的問,被宋卿書不鹹不淡的看了一眼:“顧望悠,差不多就可以了。”
顧望悠這才笑嘻嘻的坐好,沐浴在秦裳憤恨的眼光中,感覺特別的好。
再次開盤,他們那張小方桌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畢竟是宋卿書為數不多的亮相,而且還在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