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正好,曖昧畫著圈一個個的擴散,連巴頓將軍的呼嚕聲都是倦倦的,顧望悠暈暈的,暖暖的,看著宋卿書的頭頂也是恍恍惚惚的,她伸手抓了某人的一撮毛,忿忿不平的說:“你肯定喜歡那個女主角,又瘦胸又大,她一定是去整容了,不然怎麼跟我是反著來的?”顧望悠說了一半又想起什麼的咋呼:“哎,宋卿書,我是不是很胖啊,你看看你把我背下來那個欲生欲死,慘絕人寰的。”
宋卿書的臉黑了大半:“唔,胖,很胖,是我背過最終的行李、揹包和被褥。”
顧望悠瞪住宋卿書,宋卿書不緊不慢的補充道:“但是,她會親人。”
言畢,宋卿書拂開顧望悠垂在臉側的長髮,準確無誤的攫住顧望悠的嘴唇,舌頭熟稔的開啟顧望悠的牙關,在她最敏感的上顎輕輕一蹭,顧望悠撐撐在宋卿書胸口的手一下就被蹭得綿軟無力,理智丟盔棄甲,被宋卿書輕而易舉的就帶倒在沙發上。
宋卿書鴉般深黑的眼睛如同漩渦,像是要把顧望悠整個的吸進去,他鬆開被自己蹂躪的通紅的嘴唇,轉戰至顧望悠的額頭,眼角,眉梢,細細描摹,細細親吻,極細緻的輾轉摩擦,像是用盡了所有的繾綣溫柔,連肌膚的阻隔都像是累贅,體溫炙熱再炙熱,像是把它燒化了才好。
顧望悠怒目相向又虛張聲勢的指控道:“說再多甜言蜜語也沒用,根本是你體力不行!”
話音剛落,顧望悠感到睡裙的下襬被拂開,忽然而至的冰涼空氣讓她渾身一震,她忍不住的夾緊雙腿,偏偏被宋卿書骨節分明又炙熱的手阻擋住,又是更深一分的煎熬。
顧望悠訝異又難熬的睜開眼睛,雙手卻被宋卿書壓制到頭頂,顧望悠的本質是膽小的,她害怕這樣的宋卿書,也害怕這樣陌生的空虛感,最讓她發瘋的事宋卿書的手指已經蜿蜒到她的底褲下面,手指一曲,極輕的彈了一下,顧望悠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像是有無數的炸彈在腦海裡綻開,簡直要了她的命!
呻*吟就要破口而出,顧望悠拼盡力氣才咬住嘴唇,她拼命劃拉著沙發柔軟的皮面,喘了又喘,最後像只小獸般縮成一團,低低的哽咽出聲。
宋卿書的身體一滯,眼裡的**深深剎住,他鬆開顧望悠,頗為自嘲的說了一句:“剛才不過是個老男人證明自己的體力而已。很晚了,去睡吧。”
宋卿書溫熱的唇角在顧望悠的眼睛上按了一按,撐身起來,頭上的陰影移開,突然而至的光線刺得顧望悠心裡一緊,她下意識的勾住了宋卿書的手,眼睛無意識的撇著茶几上的水晶菸灰缸,囁嚅了半天,才說:“……我說,不要在客廳裡。”
宋卿書的目光簡直迫得顧望悠抬不起頭來,顧望悠垂頭,期期艾艾的攏住胸口,恨不得把自己埋進一堆沙發墊裡。
宋卿書逆著光,叫人看不清表情,半晌,他才低啞著聲音說:“顧望悠,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麼?”
顧望悠調轉視線,開始揉裙子上的褶皺,聲音是不服氣的,底氣是不足的:“誰怕誰啊!”
接著事情的走向就開始變得混亂,宋卿書單手把顧望悠拎進了臥室,把哀嚎的巴頓將軍砰的一聲關在了門外。
怪不得宋卿書一開始不肯去醫院,單隻手對他來說絲毫沒有影響,三下五除二就把顧望悠剝了精光,顧望悠像個嬰兒一樣蜷縮在那裡,剛積攢的勇氣又流沙般消逝,她有些不平:“你這樣一看就是熟練工,說,找了多少女人練手?”
“就你一個。”宋卿書的彎翹起來,“不過,排練過很多次。”
顧望悠還想說什麼,耳垂卻被天煞的男人咬住,宋卿書深深的吸了一口,聲音蠱惑得不像話:“丫頭,給我好不好。”
顧望悠覺得自己神經裡的弦,嘣的一下就斷了。
宋卿書弄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