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因為此刻她最在意的是自己的發現!
“你……”莊詩雨不可思議的搖著頭,“這是真的?你真的和司徒有一樣的病?”
“這有什麼奇怪的?”蕭寒臉色陰沉,知道瞞不過這個丫頭,滿口承認了,“我是他舅舅,有這種病多正常?”
“那……”莊詩雨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聽聽他這是什麼口氣?好像有這種病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似的,但重點明明不是這個好嗎?
“蕭律師,那你……要不要緊啊?”
莊詩雨擰眉,她知道司徒才做了移植手術,也就是說這種病會死人的!
蕭寒勾唇冷笑,“哼……死不了。我和行冽不一樣,我沒有那麼嚴重,吃藥就行了。”
“是嗎?”莊詩雨不太相信他的話,剛才他捂著心口的樣子看起來並不好。
蕭寒一口咬定,“當然是,你看我有行冽那麼虛弱嗎?”
這一點,莊詩雨倒是承認,蕭寒不發病的時候看起來和常人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蕭寒突然想起來件事,咂嘴朝莊詩雨低吼,“你怎麼過來了?沖沖呢?你不陪著他?”
“我……”莊詩雨來不及解釋,蕭寒已經跑了出去。
莊詩雨跟在他身後,看到蕭寒蹲在蕭衝面前,撫摸著他的腦袋,那樣子很是慈愛。不知道怎麼了,莊詩雨突然從心底對蕭寒生出一股憐惜來。
一個男人,身體有病,妻子死了獨自帶著孩子,實在不容易。
莊詩雨上前兩步,看蕭衝吃棉花糖吃的滿嘴都是,蕭寒正拿著紙巾替他擦拭,不過紙巾是乾的,並不容易擦乾淨,蕭衝一臉還是黏糊糊的。
“嘁!”
莊詩雨忍不住笑了,父子倆抬頭同時看向她,都是不解。
莊詩雨從揹包裡掏出溼紙巾,蹲在蕭衝面前,替他擦嘴,話是對蕭寒說的,不過卻是看著蕭衝,“像糖這種黏糊糊的東西,要用溼紙巾才擦得乾淨。”
“……嗯。”蕭寒愣了片刻,點點頭,“謝謝你。”
莊詩雨抿嘴輕笑,拉著蕭衝站了起來,“不客氣。”
蕭寒本來就打算帶蕭衝回家了,不過沒想到蕭衝纏著莊詩雨,兩人還興致勃勃、相談甚歡的樣子。“姐姐、姐姐,你有空嗎?你去我家,和我一起打電玩好不好?還有遙控火車,我還沒有拼好,你能幫幫我嗎?”
“這樣啊……”莊詩雨猶豫著。
“沖沖!”蕭寒急忙打斷了他們,朝蕭衝搖搖頭,“姐姐怎麼會有時間陪你玩?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噢。”蕭衝努了努嘴,似乎是不敢反駁父親,但還是不死心的抬頭看向莊詩雨,眼中充滿了渴望。
這可憐兮兮的神情看的莊詩雨心裡不忍,想著這孩字該有多寂寞才會拉住她這樣要求?於是,莊詩雨點點頭答應了,“好啊,反正姐姐的事情忙完了,就陪你玩吧!不過,你的零食要分姐姐一半啊!”
“嗯?”蕭衝一愣,隨即高興的跳了起來,“好啊、好啊!太好啦,有姐姐陪我玩兒啦!姐姐我們走吧,爸爸的車就停在那邊!”
小傢伙拉著莊詩雨往停車場走,蕭寒不由蹙眉,這是什麼情況?他無奈的扶額,笑的有幾分無奈。沒有辦法,只好開車將莊詩雨和蕭衝帶回了家。
莊詩雨和鍾念北一般大,不過,她沒有鍾念北那些遭遇。她是在普通殷實家庭長大,受著父母和長輩的疼愛,所以雖然23歲了,可是卻還是小孩子心性。
到了蕭寒家,蕭寒拎了零食出來,把遊戲卡插好,囑咐他們,“好好玩。”
“嗯嗯。”
“嗯嗯,你去忙吧!”
蕭寒看兩個人已經開始投入了,好笑的搖搖頭,轉身去了書房。他確實沒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