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如此精彩的鬥狗比賽。不管輸贏,我願意與你做個朋友。”
霍華德向劉青丟擲了橄欖枝,劉青認真地看了霍華德一眼,點點頭,旋即帶著旺財走向了鐵欄內。鐵欄之內,一名穿著灰sè上衣的馴獸師拿著一個木板站在一旁,而體格健壯的戰神昂首站在場中,靜靜地望著旺財。
“旺財,加油”一名男子吼道。
“寧願輸也要看到你贏”這位聲音的主人絕對是一名愛國人士。
“旺財,旺財我愛你。”一名女子雙手放在嘴巴前面,大聲喊道。
記者們也紛紛扛著攝像機站在鐵欄外面,將鏡頭對準了鐵欄內,還有一些記者則開始了現場的錄製,拿這話筒站在攝像機前播報著如今場內的狀況。
“開始吧。”劉青站在鐵欄內,並沒有拿著旁邊的木板,反倒是向後退了兩步。
“恩。開始。”對面的馴獸師看了錢偉德一眼,見錢偉德點頭,也回應道。
“開始”喇叭內突然響起了一道男子略帶著jī動的聲音,話音剛落,蓄勢已久的旺財與戰神兩狗同時撲向了對方,像是多年未見的死敵,至死方休。
就在兩條狗比賽的時候,金門內部的幾十條狗突然瘋狂地叫了起來,可聲音依舊壓不過觀眾席上面觀眾們熱情的叫喊聲,聲援著兩條鬥狗。高山蹲在一個籠子裡面藉著輪子慢慢向著前方滑行,就在門外響起了開始的聲音,高山剛好停在了金門的旁邊。
“開啟大門吧。”高山對著領口黑sè的麥說道。
大門緩緩開啟,裡面被困已久的鬥狗像是飢腸轆轆的野獸,瘋狂地撲向了出口,咆哮著,根本不顧還蹲在籠子裡面的高山,眨眼間,金門內部只剩下了高山一個人。高山嘴角lù出了一絲笑容,從懷中快速地掏出了一把黑sè的手槍,慢慢地從拐角處伸出對準了場內的劉青。
“汪汪”
正在指揮著戰神進攻的馴獸師率先看到了此時的景象,當看到那些狗身上帶著的血痕時,嚇得丟掉了手中的木板奔向了出口。奈何不知誰將出口鎖上,無論如何都無法開啟大門。
譁
一時間,整個鬥狗場內的人們都站了起來,任誰都聞到了一絲yīn謀的味道。看向撲向兩人兩狗的二十幾條瘋狗,在場的人們都知道,裡面的人生存的機率很小。
“劉青”秦風急忙跳到了下方,叫了一聲。
……
日月以永恆不變的節奏敲開了秋天的窗戶,秋天的蕭瑟,帶著一股宿命的悲涼和蕭索。街道邊的枯黃的梧桐樹葉,隨著陣陣微涼的秋風,一片片離開了母親溫暖的懷抱飄dàng在空中,行人也都換去了短kù短袖穿上了一件秋衣,只有街道上仍有不少白huāhuā的大tuǐ從眼前晃過,似乎在向人們昭示女性身體不如男的說法是錯誤的。
一名穿著粉紅sè長袖的少女腳上套著一雙可愛的史努比棉鞋,烏黑亮麗的長髮披散在肩上,微風陣陣吹拂讓周圍的空氣瀰漫著淡淡的香氣。少女抱著小tuǐ下巴墊在膝蓋上,呆呆地望著街道上相互追逐的情侶們,眼神充滿了無盡的回憶,任憑一縷散落的髮絲配合著風的節奏俏皮地拍打著臉頰。
記得,曾經那一年,他們也是這樣肆無忌憚地奔跑在大街上,扯著嗓子叫喊著,無憂無慮,從來沒有想過他們的未來。
現在,他應該過得還好吧,應該還在她的身邊。
秦怡然伸出嫩如蔥根的食指將凌luàn的髮絲攬到耳後,嘴角lù出了淡淡地微笑,沒有了以前那般無憂無慮,雜夾著一絲淡淡的苦澀。她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指尖在螢幕上不停地翻滾著,最終停在了劉青的名字上。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最終按下了上面的撥號鍵,若是沒有錯的話,她相信劉青用的還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