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小哥,你這話可當真?你說的我的故人之後,便是這姑娘?”
“這姑娘,當真是我那苦命的兄弟鷓鴣哨的後人?”
果然,陳瞎子再也坐不住了,激動的音調都有些走音了。
“老先生,胡明的確沒有騙你,鷓鴣哨正是我外公。”
楊雪莉眉頭微挑,然後下意識的回道。
她實在是無法將眼前這個糟老頭子,和鷓鴣哨筆記中記載的陳總把頭聯絡在一一起。
這也差距太大了吧?
“我人老眼瞎,你們可不要欺瞞與老夫!”,話雖如此,但是陳玉樓還是將信將疑。
他倒是有心想要摸骨確認一番,但是當他升起這個想法的時候,直覺就告訴他,胡明有意無意的將威脅的目光看向了他。
即使他眼睛瞎了,但是對危險的預感絕不差,那種猶如槍口抵在腦袋上的危機感可不好受。
只能無奈一嘆,放棄了這個念想。
不過他也不想想,胡明會讓他在自己面前摸未來嫂子的臉。
“姑娘,還有小哥,你們可有證據證明?”,想了想,陳玉樓還是有些不信的問道。
“證據?我外公留下來的金剛傘可能當做證據?”
“老先生稍等,我這就取過來讓你一觀。”,楊雪莉想起了她這次帶著的金剛傘。
那東西可是天下間獨一無二的寶貝,不多時,楊雪莉從房間裡面拿出了金剛傘。
“金剛傘!?果然是我那兄弟的金剛傘!”
“姑娘還真是鷓鴣哨的後人啊,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陳玉樓上手一摸,細細辨認,喟然長嘆一聲,這東西可做不了假。
他不認為這世上能有人從鷓鴣哨手裡強行奪取這金剛傘。
此時金剛傘落在楊雪莉手中,那楊雪莉和胡明所說的,九成是真的……
“shirley!”
“???”
這可難為陳玉樓了,畢竟他是民國時期的人。
外語這種東西的奇怪發音,還真是一時間叫不出來。
“雪莉,雪莉楊,呃,不對,應該是楊雪莉!”,坐在楊雪莉旁邊的胡八一好心的提醒道。
“楊雪莉,好名字啊!”
好個屁!就剛剛那外國名字,在天朝的思想中,這種不倫不類的名字還是好名字?
mme簡直無語吐槽,這算什麼,愛屋及烏?
“我在我外公的筆記中讀到關於你的記載……”
“就連在國外的時候,外公也一直念著你們的往日舊情。”,楊雪莉這時也有些感慨的說道。
“唸叨陳總把頭?這糟老頭子有什麼好惦記的?”
“怕是鷓鴣哨晚年時期還是對紅姑念念不忘吧?”
胡明嘴角一抽,忍不住揭穿了楊雪莉善意的謊言。
“胡明,那是我外公!”,楊雪莉有點不滿的瞪了一樣胡明。
雖說,筆記中的確是那位只見其名的紅姑佔了絕大篇幅。
但是也不能被人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吧啊?
“哈哈哈,小哥說的有道理啊,我這糟老頭子有什麼好惦記的?”
“紅姑啊……的確是可惜了,紅姑娘痴情而又紅顏薄命,最終也沒能等回鷓鴣哨,而是死在了一次時疫病中。”
“只嘆造化弄人啊!鷓鴣哨兄弟晚年還惦記著紅姑,也算是不枉紅姑痴情一場啊……”
陳玉樓忍不住想起了當年幾人之間的短暫而又深刻的交情,再次遺憾一嘆。
“對了,孩子,我且問你一句,你們一族的鬼眼詛……”,說著,陳玉樓就沉默了起來。
“……不瞞你說,正是因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