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哪有通知我時說的那樣嚴重,不過是為了把我騙回去相親罷了。”
唐禮笙也很不給面子的嘲笑了他一番。他知道陸硯的母親早逝,而他的外公確實是很想在自己身體還行的時候就讓陸硯結婚,只是沒想到,那個一向嚴肅的老人也使上了這樣的招數,當真是被陸硯逼得急了。
“那你怎麼跑回來的?”
“我?不就是——”陸硯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了一個人。雖說BETURE的光線暗淡,但憑著幾次見面,他大抵是不會認錯的,“禮笙,你說我為什麼老在跟你見面的時候看見小桑意?”
她?
唐禮笙差點信以為真,但很快就搖著頭否定:“不會的,我們已經說清楚了。”那晚她的表情和聲音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裡,尤其是最近幾天,他還不時在夢裡想起。
陸硯沒有指給他看,但眼光還是時不時追隨著桑意,直到——
“真沒騙你,她好像遇到麻煩了。”
陸硯嚴肅的語氣讓唐禮笙的心揪了一下,他朝著陸硯說的方向找過去,撥開幾個人後真的看見了桑意。她被堵在角落裡,幾個猥瑣的男人正在伸手佔她便宜。
唐禮笙把桑意從角落裡拉起來,看她迷離的眼神就知道被灌了酒。他將那幾個人交給了陸硯處理,然後彎下/身把桑意扛在了肩上。
許是唐禮笙的腳步太快,許是他消瘦的肩硌著她的胃很不舒服,桑意趴在他的肩上一點也不規矩,哼哼唧唧不說,還動來動去。
忽上忽下的搖晃令桑意的思想越發混沌,她莫名其妙被人拉進酒吧,又莫名其妙被人灌了酒,最後竟還莫名其妙地被人扛在了肩上。
不長的一段路把唐禮笙折磨得出了汗,他有些惱火,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桑意的大腿,厲聲說:“老實點!”
唐禮笙把她扔進了後座,剛要起身卻被她伸手勾住了脖子。桑意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一點清醒了,又或許是她根本沒有清醒,朦朧間看見他的臉晃盪在頭頂,她捨不得放開。
“小叔……”是夢吧?
桑意此刻的神思已經不能夠清楚地分析事情,她認定了這是一個夢,並且還是一個好夢。唐禮笙果斷拉下她的手,藉著窗外的光瞧見她像是很為難地正在猶豫什麼,不過很快他便有了答案。
桑意重新勾下他的頭,緊接著唇落在了他的頸邊,一個個溫熱並且帶著酒香的吻。她的動作不帶停歇,一邊吻著,一邊呢喃著他的名字,唐禮笙。
這輛車內的空間不大,後座更是擁擠,兩個人重疊著也剩不了多少位置。唐禮笙沒有多少可以掙扎的空間,只能透過怒吼來表達自己的情緒。但桑意絲毫不受影響,專注地進行著自己的事情。她的心裡甜甜的,想著,這樣能擁著他吻著他的夢,真好。
唐禮笙的雙手剛拉開她的雙手,雙腿就飛快地纏了上來,死死地勾住他的腰,在他身後交疊,禁錮著他,像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唐禮笙只得將她的雙手按住置於頭頂,暗自使勁兒,疼痛令桑意睜著了雙眼,如絲媚眼,亮晶晶似要滴出水來,嘴微微癟著,不滿地望著他。唐禮笙別開臉,趕緊用另一隻手去拉開她的腿,好不容易讓她腿離開了他的身體,唐禮笙立刻起身去開車門。可就是這一秒放開了桑意,她便用更迅速的動作拉住他,一個翻身壓在他的身上,兩人雙雙滾到座椅下。
一個震盪,將醉後的人的隱藏潛力全都激發出來,這種潛力到桑意這裡,那就是用不完的力氣。她撐著唐禮笙的胸膛爬起來,改為坐在他的小腹上。手在他的胸前不停地摸索,眼睛盯著他不動,唐禮笙的剛撞在了座椅上,現在正隱隱作痛,因此推了好幾次都沒能把她從身上弄下去。
桑意的嘴角忽然揚起一個詭異的笑,只見她學著他之前的動作,將他的雙手按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