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不過這些曰子回想起來,貧僧技不如人也無話可說。”
法濟雖然心中的確是有不甘,不過畢竟修佛之人,拿得起亦放得下,不會被蕭天雲輕易說動。
“你有話沒話我不在意,我若是再想與你一比又是如何?”
蕭天雲微微一笑,他自然能夠聽出,雖然已經是能坦承心意,但法濟的確還是心中有所不甘。
“這一次我也不佔你便宜,半年之後,待你傷勢得復,我再與你單獨一戰。”
正如蕭天雲所料,雖然說已經放下,但若是有機會,法濟自然也希望重新得勝。
更何況若是能勝蕭天雲,對於如今兩洲交戰自然是大有裨益。
“阿彌陀佛,縱然貧僧想與施主一戰,不過如今玄雲城之事乃是由貧僧師兄武濟主持,勝得貧僧亦是無益。”
法濟雖然是想與蕭天雲一戰,但依舊是冷靜自若。
“此戰無須賭約,只是我感於法濟你也算是一個人物,敢於承擔,哪怕因此受創也是不惜,方才是想與你一戰,總比那些瞻前顧後,顧此失彼的傢伙要好。”
蕭天雲這話幾乎是將對方的人全都罵了進去。
不過此時雙方敵對,蕭天雲這麼做,就是法濟也不可能說出些什麼。
既然連蕭天雲都是如此一說,法濟自然無有不應。
離間計用不了是因為其中緣由根本無法掩飾,同樣的蕭天雲與法濟這一會自然也不可能掩飾得了。
當法濟回到城中之時,就是發現包括武濟在內看他的眼神都是略有不對,但細看每個人面色又好似如常。
“這一次也正是中了其計也!”
法濟智慧如海,略略一絲就是明瞭眾人為何會是如此,不過此事他也不可能去辯解什麼。
“罷了!罷了!只要一戰過後我自得勝,諒來也自是無妨。那蕭天雲雖然本事不錯,不過與我相比還是差了一分,更何況之前一戰我雖然敗落,但亦是收穫極大,得悟我佛捨身之要旨,修為佛法亦可精進,諒是不會弱之於彼。”
所謂二桃殺三士,不是‘二桃’殺人,而是‘嫉恨’殺人。
那所謂計策又有如何高明?
當那二桃送至的時候,其心中又如何沒有懷疑,只是心中名利讓其甘心入套而已。
尋常之人都是如此,修行之人也不例外。
佛修者,只是修行方式不同,佛者亦有怒,若是不能夠順達其心意,如何能夠成就彼岸菩提?
所以縱然這些人明知蕭天雲是故意挑起其心中不忿,但不忿依舊是不忿。
縱然法濟能夠猜到其中緣由,但憑著心中的驕傲也自是想著以戰勝讓人無話可言。
二桃殺三士,一約動人心。
“此事一時之間是見不到什麼,而且若我敗北,同樣也不能有用,真正所得還需勝過法濟。”
回到營中,蕭天雲自然是與眾女說起此事。
“所以這一次還是要看我入劍池之後如何。”
眾女自然也知道此事必然風險極大,但修行之中哪裡會有一帆風順之事,所以對此皆是沒有勸說的意思。
“至於現在,可暫時任由眾人相爭。”
蕭天雲想想之後就是決定說道。
這時還是天雲派一方力弱,若不是因為玄洲神虛期修士要是防備明洲和坎洲,又不想將劍宗真的惹進來,定然會是到來。
那時有著神虛期修士坐鎮,那武濟等人再無擔憂,全力出手之下,天雲派也唯有後退回雲洲。
所以在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蕭天雲自然也能夠暫時隱忍。
“此事倒是不難。天雲,你應該也有發現,這樣的戰事對那玄洲修士也同樣極有好處,讓我雲洲修士得以磨